纤瘦得脱下衣服后都能隐约看见肋骨,胸部也勉强只有B程度的她——神坂沙耶香,正抱着身体上唯一一处急速成长的膨胀部位——她的肚子。胎儿从内侧隔着子宫一点点撑开腹壁,那颗与原本就纤瘦又贫乳的她毫不相称的大肚,看样子比寻常的还要大一些——不对,是大很多。
「最近肚子真的很重啊~,脚又浮肿腰又痛呼吸又困难,简直糟透了」
她在电话中和朋友谈笑着,甚至都懒得站起来,只在床上略微撑起上体说着话。她一手拿着爱喝的可口可乐,并抚摸着大肚。
「说起来~,为什么像我这么瘦的还能装进超过3500克的宝宝,还真是个谜啊~,太有问题了。哎呀,我要说这是42周的大小就明白了吧?不,应该还是不明白啦。不过现在还只有38周哦?38周就有3520克了?好像从临月开始1周就涨了300克啊~,真是不得了」
她就这样通过电话口谈笑着吐露日常的小小辛苦和烦恼,花了大概2小时。挂掉朋友的电话后,她小心注意着腰和肚子慢慢起身。之前忘了说,她在社会上的身份是高中生,衣橱里还挂着水手服。她在肚子开始显怀后就休学了,因为种种原因现在正在一人独居,因此需要自己做饭。
她和平时一样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的东西大部分都过期了。她披上外套,出门到附近的超市去购物。
因为自己会做饭,所以平常她主要是购买食材,不过今天却留意上了泡面之类的速食品。
「要在家里生啊,如果阵痛来了可能就没工夫做饭了…」
看样子她似乎准备在家分娩。为此需要购买一些阵痛中也能做的不费劲的速食品。
在排队付款时,店员向她搭话。
「哎呀肚子好大,双胞胎吗?别太勉强自己,你挺瘦的,要多吃点哦」
回到家的沙耶香到厨房开始做饭。穿上围裙后,那块布就以她的腹部为顶点,描绘出一座大山的形状。她一只手隔着腹壁安抚着活泼地活动的胎儿,就这样做完饭,没一会儿就吃完了。
之后是洗澡的时间。
脱下身上穿着的连衣裙,就露出了包覆着贫瘠的胸部、毫不可爱的运动胸罩,和同样毫不可爱的孕妇内裤。她还记得,那是由于自己生来体格瘦小,为了保护从肉体中凸显而出的肚子,最终购买了双胞胎用的尺寸。她也将那两件内衣脱下扔进洗衣机,走进浴室。
比起泡澡,她更常洗淋浴。首先用40度左右的热水冲洗肩部。暴露在冬天空气中的皮肤迅速回温,传来似痛又似痒的感觉。热水流过贫瘠的胸部,流到凸起的大肚上,化作水滴从肚子上滴落,因此肚子以下从私处到脚尖等部位需要在被肚子遮挡住的视野下冲洗,每次冲洗时都让她略感吃力。
而且她的胸部也相当贫瘠。完全看不出那里面正在为制造母乳做准备,不过开始变黑的乳头却明确地表现出沙耶香的身体是正在孕育着胎儿的母体这回事。这种略显错位的感觉也是让她显出色气的原因之一。此外,沿着位于肋骨侧部的腹部皮肤延伸出的线前端看去,就能看到从她那略微浮现肋骨的身体难以想像的巨肚。肚子的曲线从肋骨正下方到私处正上方临近耻骨处为短径,描绘出近似椭圆的形状。随着怀孕,肚子上的毛也逐渐变得浓密,就连肚脐处的皮肤都延伸到极致,形成一副大腹便便的模样。在那下面,胎儿正在头朝骨盆腔的方向蠕动着。
「也是啊~,毕竟能动的范围很窄啊~,外面的世界很大的哦~不过看来还不打算出来呢~」
对于似乎因淋浴的刺激而开始剧烈胎动的胎儿,沙耶香笑着如是说道。对于有严重痛经的她来说,胎动引发的疼痛还在正常范围内。她从容地擦拭身体,换上了睡衣。
接着她盖上被子睡下,直到第二天早上——不对,准确地说是第二天午后了。从学生特有的长时间睡眠中醒来的沙耶香,抱着似乎比昨天重了一台小号手机分量的肚子起身,开始享用早午饭。
然后到了一周后检查的日子。
「咦,涨了这么多?我并没有特别改变食谱之类的…」
「嗯,从体重的增长和肚子的尺寸看来,胎儿应该是增长了480克,已经有4000克了。这下这孩子可就是如假包换的巨大儿了。」
「那个,我是想自己在家生的,这样子可以生吗?」
「嗯…你的臀部挺小的啊~,不过从X光的结果来看,只要没长到5000克应该是可以生的,不过无法保证能顺产。」
「哎呀~原本看我的体型也能想到多少可能会难产啊~,行吧,如果可以生的话我就继续准备在家生了」
「是吗,那我也不阻止你了。不过,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不过你还真是好奇心旺盛啊,小小年纪居然说什么想要体验阵痛。」
「啊哈哈…我原本就有点兴趣~,感受到胎动的时候也会觉得想要和宝宝一起努力啊~」
「哈哈,那就只能加油了。从种种迹象看来,这周应该也不会生,等到下周如果还没开始阵痛再来检查吧~,来,这是你肚子里宝宝的超声波照片。」
「4000克啊…」
隆冬时节在烧着炉子的屋里钻进桌炉,临月的肚子露在外面,她摆着这样一副邋遢模样,一边用食指划过从三天前开始突然变得显眼的妊娠线一边念叨着,同时想着自己这副不中用的身体。自己的屁股虽然因怀孕而多少变大了些,但跟在学校换衣服时看到的身边女同学的屁股比起来都算是小的,她对于自己的身体不适合分娩也有些自觉。她一时兴起拿绘画用纸做了个半径5厘米的圆,比在自己阴道口的中心处,才了解到终究也只能勉强过关。
「至少也要打开这么多啊…」
面对这种状况,她不知为何脸颊泛红。
之后过了两周。
甚至在一周前的检查时都在继续成长,光是胎儿就重达4200克,如此沉重的肚子到了这周之后质量更是加速增长,沙耶香的肚子上终于出现了妊娠纹,妊娠线也变得更清晰了。而且由于内脏和骨骼受到压迫,连入睡都变得困难。
就在她想着这下差不多到极限了,一边抚摸着开始浮现光泽、略带褐色的涨得鼓鼓的肚子,一边一如往常地准备洗澡而脱下内裤的时候——
虽然轻微,但沙耶香的肚子开始变硬发紧。一开始她没有特别留意,但紧张感逐渐变得有规律,而且硬度一点点地增加,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她理解到自己开始阵痛了。
「这就是,阵痛………」
说着,她微微露出怪异的笑容,从家里角落搬来几台摄影机和大号的穿衣镜。之后她将泡面等食物和水分带到自己的寝室,并对除了被褥和暖炉外空无一物的房间进行改装,以不同的角度安装好摄影机,并安置上镜子。
「好…这样就准备好了…」
沙耶香浮现扭曲的笑容说着。
读到这里想必各位已经察觉,她拥有会对自己的痛苦模样产生极度性兴奋的特殊性癖。起因是自己来月经时。就在半夜里因为疼痛而辗转反侧时,她偶然看到镜中照出的自己,发觉自己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正是对自己而言最为煽情的事物。因此,从得知自己意外怀孕的瞬间开始,她就想像着自己因难产而痛苦的样子兴奋起来。然后就在现实中几乎可以确定会难产的自家分娩这一情形成为现实的当下,在期待之下,她的股间已经一片湿润了。
摄影机开始录像后,她坐在被子上,心中期待着接下来即将增幅的疼痛。
然而,虽然疼痛逐渐变得有规律,但不管过了几小时,仍然不过是连痛经都及不上的微风一样。
感到焦躁的她,开始烧开水准备泡面。她在大量囤积的泡面中选择了虾夷一番的盐味拉面。盐分渗入身体,令人上瘾的养分被吸收的感觉满溢全身。她就这样在满腹感之下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
她因阵痛而醒来。时间是8点半,还正是健康的起床时间。还没达到10分钟间隔的疼痛比昨夜略强,但仍然不过是微风。
她似乎感到期待落空,带着失望的表情摸了摸肚子,上过厕所之后吃了早饭。清空了膀胱和直肠,胃里装了东西之后感觉胎儿应该能下来,但她并没有这种感觉。感到焦躁的她给朋友打了电话。
「嗯,现在感觉好像开始阵痛了…但是啊,就像微风一样基本不怎么痛呢~」
「咦,你问我到底有多痛啊~因为还没什么感觉所以我也说不好~」
「确实要从这么小的洞里生出4公斤的东西来大概就像西瓜从鼻孔出来一样吧,不过不用那么担心啦~」
这么聊着就到了午后。
「我说~,你猜她接下来说了什么~?……抱歉,稍等一下…
唔~……呼…………………好了,刚才说到哪了?」
「刚才开始好像很痛的样子?那个是阵痛来了啦~,不痛的话就没法开始生啊。咦,你说已经间隔10分钟一次了?真的假的?那我差不多得去医院了。先挂了~」
她对朋友撒了个谎后挂掉了电话。就在这个瞬间,她一不留神,手机掉到了地上。似乎是摔的地方不太好,正面的液晶裂开露出了底板。糟糕了,得买个新的…就在她这么想时,下一波阵痛来了。同时她也把手机抛在脑后,看向镜子。
「唔~…………呼…呜呜…」
她大口深呼吸,撑过了这波数十秒的疼痛。她一边忍耐阵痛一边看着自己刚才这副样子,这已经足够成为让自己感到兴奋的素材了。
于是她不失时机地开始自慰。此时的她还丝毫不知,自己的这一行为将在接下来的几天内把她拉进阿鼻地狱…
连续多次高潮,因阵痛而中断自慰,在反复这些行为的过程中,她感觉手臂触碰到的肚子变得更硬了。下腹部的疼痛也从短促的疼痛变得迟滞而持续。
「果然这种的还是…挺难受的…」
在持续削减体力的疼痛下,她不得不中断自慰。
即使如此,她仍然完全做不到面对镜中色气满满的自己而不感到兴奋。
到了傍晚,状况也没有改变。疼痛继续增强,不过间隔仍然在7分钟左右,对于平时被地狱般的痛经折磨的她来说,只要能保证有这段间隔,就还算是轻松的状况。不过阵痛的疼痛程度当然也会逐渐超过痛经。
她一边吃着晚餐的泡面,一边想着自己是否是处于所谓的微弱阵痛状态。毕竟现在已经是开始阵痛的第二天傍晚了,还是有7分钟的间隔。即使是年轻人的体力,也是相当难受的。
沙耶香怀着期待早早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
她在股间被什么压倒性的质量推挤的感觉中醒来。
在她起身后,这种感觉逐渐变成剧烈的疼痛。
「呜呃…!!!!!」
是那种几乎让人失去理性而发狂的疼痛。感觉到真正的阵痛终于来临,她拖着满身大汗的身体露出笑容。
像是要把照出自己的镜子仔细地舔个遍,从指尖到通红的脸颊,再到湿透的私处,她用双眼视奸着自己。
贫瘠的胸部膨胀到极限,原本应该勉强只有B的尺寸,由于充满母乳而涨大到C的大小。但胸部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柔软,通过与阵痛不同的另一种疼痛向母体的大脑传达自身的极限。
「这么难受吗?那…就慢慢~地弄出来吧…」
她一边用指尖玩弄着黑色乳头的尖端,一边用手掌缓缓按揉旁边发硬的乳腺。
不过几秒钟,白色的液体就迸发而出,一点点滴落的乳汁逐渐加速渗出。之后…随着阵痛发作,沙耶香到达了高潮。
胎儿的蠕动以及子宫的强烈收缩带来的剧痛以及高潮的快感冲击着脑浆。她忘我地发出不成声的叫喊,如昏迷一般躺倒在床上。
当她再次醒来时,她终于体会到真正的阵痛。虽然刚才的疼痛几乎就要击溃理性了,但那不过只是个开始而已。现在在她下腹部到腰部奔走的剧痛,将脑浆中除了疼痛以外的感觉全部抹杀。
「呜…咕唔!啊啊啊啊、啊、好疼!这种的、不行了、疼死了…、!!!」
极度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暇思考,甚至无法呼吸。
但与这种疼痛相比,沙耶香的子宫口还只开到4厘米。疼痛的间隔已经缩短到1分钟左右,但分娩才刚刚开始。即使如此,持续了2分钟的阵痛也正将她的精神和体力全部夺走。
恐怕是之前的自慰激烈到足以让大脑短路的缘故,所谓的过强阵痛,对她而言简直就像快感的代价一样向她袭来。
「啊啊、咕唔唔、咿、咿咿、啊、啊、啊~~~!!!」
过于剧烈而漫长的疼痛。沙耶香悔恨地抱着坚硬的肚子,在被子上不停打滚。直到双臂环抱的大肚里的内容物通过自己娇小的屁股生出来之前,这种痛苦都不会停止。而且,下腹部都已经痛得快要裂开了,腰部还被压得好痛…现在还只是这种程度,接下来的痛苦还要来得更剧烈,她在与疼痛相比实在太短的间隔期间想着这些,变得更加郁闷。但与此同时,她对自己的那种无比的施虐情结,让她在痛苦注定变得更加凄惨的这一现状中寻出一种幸福。
中途,由于感觉很热而脱掉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的睡衣,沙耶香一边赤裸着身体在周围洒落一片汗水和母乳,一边狂舞着身体让那贫瘠的胸部都摇晃起来。在这凄惨的狂舞重复了几十次时,沙耶香的体内发出臼杵敲击一般的嘎吱嘎吱声。随后…
「咿——————……、!、、!!!!」
随着一阵像是要从肺里挤出空气一样的高亢悲鸣,沙耶香将身体后仰过去。
她已经无暇对自己感到兴奋了。刚才的声音正是胎儿正式开始进入骨盆腔的证明,也是通往将大脑燃烧殆尽的痛苦的单程票。
过强阵痛的间隔不到1分钟,但疼痛的持续时间却长达2分30秒。不知多少次,胎头不间断地挤压骨盆,明显感觉正要强行撑开那小小的洞口。
与此相对,已经无计可施的她勉力忍耐着像是在下腹部和腰间深深打进粗大木桩一样的痛苦。她后仰着喊叫的模样,更加凸显出她的肚子,大肚膨胀的样子清晰可见。
好痛。下腹部、腰部、骨盆,她一边哭泣一边感觉这些部位的神经都纠结在一起。但沙耶香的肉体如今似乎比起她自己更以胎儿为优先,不论如何乞求,身不由己的自伤行为也不会停下。持续紧张的子宫肌肉继续增加硬度,嘎吱嘎吱地将胎儿推向骨盆腔。
「哈啊、哈啊…开始…想要用力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是之前的乞求奏效,巨大的胎头慢慢强行撑开细小的骨盆,开始压迫直肠,猛烈的压迫感袭来,分娩逐渐进行到了这一步。
但还不是用力的时候。因为还没有破水。
所以她必须继续阻止这股不断增长的用力欲望。
沙耶香开始发狂了。她在即将沉溺于自己体内喷涌而出的痛苦与欲望之间拼命地挣扎。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想用力啊啊啊!!
即使如此,她还是没有破水。取而代之的是嘎嘣一声,什么东西充满了骨盆——不对,是什么东西把骨盆给塞住了的感觉。
这种感觉,正是原本在分娩中绝不能出现,至今已置好几名女性于死地的现象降临到她身上的证据。胎头骨盆不对称——胎儿的头比骨盆更大,导致物理上几乎不可能分娩的状况——如今她正身陷其中。
她本能地理解到这一事实,脸色苍白地陷入恐怖中。
生不下来…就这么在永不结束的痛苦中死掉…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她完全陷入了惊恐当中。但接下来她甚至无暇去感受惊恐了。
强烈的子宫收缩向她袭来。她的身体尚未知晓胎儿已堵住骨盆,背叛了判断无法分娩的她。
胎儿的头为了前进,用更强的力道向骨盆前方移动。这样下去究竟会发生什么,答案不言自明。
骨盆产生从内侧爆发四散一般的疼痛。
「咿咿咿咿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视野中火花飞溅。她全身后仰,身体固定成强调巨肚的形状痉挛着。股间已经失禁。嘴角流出唾液,充血的双眼圆睁着翻出白眼,泪水从中溢出。
无法承受的疼痛一口气侵蚀了沙耶香的全身。
这种疼痛不间断地持续来了好几次。好几次重复地带走她的意识,又强行让她醒来。
不知过了几个小时,在沙耶香再次因疼痛而恢复意识的瞬间。
她的股间啪沙地流出不是尿的另一种液体。破水了。不知是因为意识到了这点,还是因为脑浆里已经除了本能和痛苦之外什么都不剩了,她在下一个瞬间开始用力。
「呜、咕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简直就像是野兽。如今的沙耶香,能称之为高等生物的思考已经被连根抹杀了。
之后,强烈的阵痛,加上她在因破水而变得光滑的产道上用力,似乎终于能让胎儿在骨盆内稍微前进了。
耻骨发出喀的一声,伴随着她不成声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嘎咕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嘎咕呜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呜哦哦哦!!!!!」
她完全发狂了。就像EVA暴走那样。
一边抱着肚子反弓着腰,一边翻着白眼。
耻骨联合继续发出喀喀的声音,逐渐打开。
字面意思上的毁灭全身的疼痛。她甚至都无法昏迷过去。
胎儿毫不留情地在产道中前进,不断侵蚀着她的肉体,终于可以从阴道口看见头了。排临的阶段到来了。
不快点生出来的话就会死掉,在这种本能驱使下,这种状况对于头发紧贴在脸颊上,一边全身洒出体液一边用力的她来说是令人高兴的好消息。
但她还没来得及感到高兴,下一波疼痛就间不容发地来临了。
剧烈的收缩。一般需要几次出入才会逐渐到来的排临,只一次就到达了。
噗哧一声,阴道口流出血来。巨大的胎头一口气通过了。就算她再怎么年轻,这样也当然是会撕裂的。但和至今为止的痛苦相比,这种疼痛事到如今已经无所谓了,她只能产生头终于出来了真是太好了这种程度的意识。
在耻骨联合几乎完全被破坏的状态下,胎儿的肩也顺利通过骨盆,胎儿渐渐生了出来。
她在感受到从痛苦中解放的喜悦同时,失去了意识。
接下来是后话。
附近的居民因为听到接连不断的惨叫而感到害怕,打110报了警,于是她被发现了。她生下的胎儿重达5200克,和她一起在大学医院接受治疗,但目前她仍然没有恢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