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早上开始,我的同桌就一直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趴在课桌上,将脸埋在臂弯之间,看不到表情。
说实话这种现象在高三非常常见,尤其是在后排,大多数放弃治疗的同学都会这样,以混日子的心态应付每一天。
但是对于我同桌来说这可太不同寻常了,她从来不是容易轻易气馁的人,这样趴桌明显是有其他的原因。
哦对了,到这里还没介绍我的同桌。
她是一个矮个子乖巧女生,长得非常可爱标志,皮肤白皙水嫩,五官精致小巧,身材显瘦的同时有有料,到夏天能明显看到她胸前的两个山峰饱满而坚挺,就算隔着内衣也能猜到手感一定是相当好的。
最重要的是她一直单身,没有男朋友,对我来说无疑是可以考虑的表白对象,娶回家既可以当老婆也可以当女儿,绝赞的女朋友。
因此我对她也格外关注,才能注意到今天她明显的不对劲。
说起来入冬以来她确实有种种不对劲的现象,比如明显感觉腰身发福,脸上也带上了婴儿肥,最重要的是体育从从不缺席到从不上课,不管怎么说都透露着一种暗藏秘密的味道。
说道秘密,她也确实是一个富有秘密的人,凭我敏锐的感官,我可以断定她身上隐藏着无数校内的校外的我知道的不知道的秘密,这也是我对她好奇心的一大来源。
不过我绝对想不到就在今天傍晚,我会在她的授意下知晓我无论如何绝对想不到的一个发生在她身上的秘密。
就如我前文所说,我的同桌从早上开始就一直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趴在课桌上,一直到傍晚放学之后依然如此。
高三本来就是个繁忙的时期,我一开始并没有太多注意,以为只是正常生理期反应,却忘了她已经好久没有来生理期了,放学之后我便直接带着练习册去了老师办公室,一直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教室。
此时时间已经接近晚上七点,天色已经很暗了,浓密的云层遮蔽了星空,只留下反射的城市灯火,同学们已经基本走光,教室里只剩下刚刚回来的我和依然趴在课桌上的同桌。
此时我才注意到同桌的不对劲,她已经这样在桌上趴了一天了,一点课也没有听,一点水也没有喝,午饭也完全没吃,而且趴着的姿势十分诡异,她的双腿大大地岔开,就像腿间夹着一颗实心球,厚实的羽绒服将整个上半身包裹的严严实实,曾经让我悄悄流口水的曼妙身材根本看不出半点。
我走上前呼唤着我的同桌,她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随后便不作回应。
我本想就这样离开,但出于私心,便回到了座位上一点点整理自己的东西。
当我仔细整理课桌时,突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我同桌的裤腿好像有湿了之后又干了的痕迹。
而且她的腿好像越开越大了,刚刚回座位时她的腿虽然岔开的很大,但是距离我的腿还有一段距离,现在她的膝盖已经几乎直接顶在我的膝盖上,而她本人却毫无察觉。
她这是怎么了?
我悄悄停下手中的动作,开始仔细观察我的同桌。
一开始我还没看出问题,但是多观察一会之后我就发现了不对劲,她的身体总是时不时的颤栗,就像浑身在使劲一样,可是没使劲多久又停了下来,再过一会又继续颤栗,以此反复循环。
她到底怎么了?
“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鬼使神差的,我突然开口道。
说完之后我又后悔了,哪有人这样对同桌说话的。
然而同桌却有了回应,她第一次改变了自早晨以来一直持续的趴桌姿势,而是缓缓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苍白憔悴的沾满了汗水的脸庞,那双灵动的眼睛此刻爬满血丝,空洞而无神,隐约可以看到里面蓄满了泪水。
“求求你,帮帮我,不要说出去…….”
她的嘴型颤动,没有发出声音,但是我看懂了她说的话。
当我第一眼看到她的脸时无疑被吓了一大跳,与她相处接近两年时间都不曾见过她的这副模样,狰狞又可怜,就像一只绝境中为一线生机而疯狂挣扎的兔子。
不知怎么,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好,我帮你,要我做什么?”
“帮我……把裤子……脱下来……”
她干裂的嘴唇颤动着,脸上满是哀求。
啊?她要我陪她?
为什么?我不理解,今天的她不管怎么看都太奇怪了,先是奇怪的趴桌一整天,再到绝食绝水,还有放学后让我帮她脱裤子的奇怪要求。
但是看她此刻的模样,我还是留了下来,将自己的椅子搬了过来,在距离她半米的地方斜对着她坐了下来。
“好了,我现在在这,你要我做什么?”
“把手…….给我…….”
我听话地伸出右手,手心朝上伸到她面前,注视着她的双眼,在那双蓄满泪水的空洞眼瞳中,我隐约看到了聚焦的痕迹,和一丝…….决绝?
正当我疑惑之际,她就像做出了重要决定一般轻轻吐出一口气,然后举起一整天都不见动过的右手,以一种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的灵敏抓住了我右手的手腕并直直拉向她大张的腿间。
“什么?”
我惊讶于她突然的动作,并且感觉到自己的手背擦过她的羽绒服时似乎碰到了一个很大很硬的球体,还没等我仔细去分辨那是什么的时候,我的手掌已经深入到她大大岔开的雪腻大腿中间。
在那里,我并没有触摸到传说中的神秘黑森林,也没有触摸到少女最私密的两篇软肉,而是一个硬中带着点柔软的长满细密又湿润的短短毛发的半球。
一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并无意识下直接张开手掌尝试握住这个我一只手快要握不住的半球,然而就在我伸手触碰时,这个可疑的半球却突然回缩了回去,因此当我的手掌触摸时,摸到的只有两片鼓胀到极致的软肉和掌心隐隐约约的毛发扎手感。
“这是什……..”
然而还没等我问完,刚刚还虚弱不堪的女同桌突然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全身再一次紧绷起来,抓住我手腕的右手也仿佛要把我的手腕掐断一样狠狠使劲,掐的我手腕生疼。
与此同时,那个刚刚缩回去的半球此时又突然顶了出来,将两片软肉撑到一旁,紧紧地贴住我的手心并不断向外钻着。
那个半球向外顶的力度不是一般的大,还没搞明白发生什么事的我当即下意识用力抵住,不让半球出来半点,甚至还反向把半球又退回去一点,随后便只听到我同桌的尖叫:
“不要!!不要推!!让我生!!他就要出来了!快让我生!!!”
“生什么??”
我被同桌的尖叫吓了一跳,然而还没我的疑问并没有得到答复,因为我的同桌,那位行为举止怪异无比的女孩子现在已经晕了过去,瘫着趴在课桌上一动不动。
我终于想到了什么,猛然收回了手,从腋窝下扶住同桌即将滑下椅子的身体,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将她向后挪,轻轻靠在座椅靠背上。
女孩被厚实衣物包裹的身体看起来很沉,实际抱起来很轻,但是我的手却一点也不敢放松。
如果我的猜测属实,那我手上背负的,此时就是一条甚至两条生命的重量。
如同摆弄一只布娃娃一般调整这她的身体,尽量让她在我不在时也能保持身位不会下滑,随后我稍微推开碍事的课桌,用背挡住教师前方摄像头的视野,准备拉开女孩厚实羽绒服的拉链。
但是当我双手捏住她的羽绒服拉链时,我觉得还是不合适,于是转身离开,走到监控探头下方,脱下自己的外套一把甩上去。
老式的吊顶监控有着明显的方形盒子,刚刚好能把外套挂上去。
脱下羽绒服后,凌冽的寒风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哈切,一阵寒冷彻骨而来。
我没有任何犹豫,绕着教室走了一圈,关上了每一扇能关上的门和窗,拉上来所有窗帘,让整间教室成为一个几乎密闭的空间,空气极少流通,外界也看不到内部的情况,唯一的监控也被我的外套盖住,什么也看不到,就连音频也会在厚厚的羽绒下被吸收消音。
这么做或许有些莽撞,但这也是为了她的人生。
而女孩确实很快就顺利娩出了胎盘,但是她的肚子依然圆鼓鼓的,没有半点瘪下去的痕迹,并且更多羊水正在源源不断流出,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果不其然,女孩很快就又痛呼起来:
“好痛…….不是生完了吗?怎么还会痛…….”
我立刻上前,用手按压着女孩的腹底,果不其然摸到了一个硬硬的肿块,如我所猜测的,女孩这么大的肚子肯定不是一个巨大儿能撑得起来的,现在可以确定了,我这位平日里其貌不扬的乖巧同桌一怀就是双胞胎。
就在我还在判断情况的时候,女孩已经忍不住顺着宫缩继续使劲了,很快我就看到女孩的三角区又一次像塞了颗实心球一样鼓了起来,不同的是这一次我不再能看到漆黑的头皮,只有与女孩的花瓣同样颜色的肉色。
“好大!!这一次怎么感觉大了好多!!我生不出来!!”
已经生过一个的女孩不再像之前一样拘谨,一下子痛呼出了声。
我仔细观察着胎儿的娩出情况,能看到女孩的三角区确实越来越鼓,突出的弧度已经远远超过了第一胎的大小,而且不断开合的花瓣间没有看到黑色的头皮,因此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随着时间的流逝,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我爸妈肯定等的着急了,但是我完全顾不上这么多,因为女孩的呻吟已经几乎为不可察,但是分娩没有半点进展,开合的花瓣间什么也看不到,她绝对是难产了。
“求求你…….救救我…….”
女孩向我发出无助地呼救声,我看着女孩越来越虚弱的状态,不得已只能冒险将手从女孩的花瓣间深入,向着深处进发。
异物侵入的触感明显让女孩不适,我能看到她全身的颤栗的模样,能感受到她紧缩的肌肉,但是我更关注的是指尖的触感,那是柔软充满肉感的触感,那不是母亲的产道,那是胎儿的臀部。
难怪她刚刚生半天没有半点进展,因为胎儿是臀位,而且双腿折叠,合起来直径远超胎头的直径,所以怎么也生不出来。
我只能将手进一步向里伸,抓住胎儿的一只脚向外扯。
一时间,巨大的胎儿在外力牵引下横穿女孩的下半身的巨大痛苦让我的同桌面目狰狞彻底失声、直直挺起腰身、眼珠几乎突出眼眶。
“噗!”
伴随着一阵羊水喷洒,胎儿幼小的右腿从女孩花瓣间被我拽出,比女孩雪白的大腿更多带着粉红,我没有多看一眼,立刻将另一只腿也拽出来,然后抓住胎儿的双腿一点点将胎儿的身体带出。
同桌已经彻底失能,浑身紧绷什么也做不了,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人偶动弹不得。
老二也是个女孩,我已经可以看到她和母亲如出一辙的花苞了,不过现在她的头还待在母亲尚未绽放的花瓣间,等待着最后的努力。
我一手按压同桌的孕肚,另一只手托住胎儿的背,将老二带出。
“恭喜你,是二公主呢。”
我笑着将老二递给女孩,但是女孩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呢喃道:
“终于…….结束了吗…….”
想来也是,今天的遭遇对她来说无疑是持续了一整天的酷刑,没有精神崩溃真的靠她内心坚强呢。
分娩结束后,我用将一切收拾好,整好女孩的衣服,把两个宝宝藏在女孩的羽绒服间,然后用自己的羽绒服盖住女孩的上半身和脸,将三位可敬的女士以公主抱的方式一同从小门抱出学校,然后叫救护车带走了她们。
今天的事对我来说也是个传奇经历了,不过我本人到不那么在意,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会是一件只有我和同桌知道的秘密,烂在我们肚里,永不说出。
当一周后,病假结束的同桌穿着比之前厚实许多的衣服坐到我身边时对我露出发自内心的真诚感谢的微笑时,我知道有些事已经结束了,但有些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