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咕咚!”
石桌旁,吃醉了酒的牛魔王身子摇摇晃晃,神牛本相半露。如山般巨大的白牛法身几乎挤满了半间洞府,笼罩在一层朦胧的红光之中。如同铁柱般坚实的手臂逐渐变粗,肌肉鼓起,食指和中指轻轻捏住小小的酒坛,将剩余的半坛佳酿一饮而尽。很快,灰白的牛头两颊泛起一阵酡红。头上一对硕大锋利的牛角借着照进洞府内的光线闪烁起森冷的寒光。随着他的鼻孔喷出两道蒸汽,原本四下点起安神香的洞府顿时充满了一股浓烈的酒味和野兽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嗯?没了?还不快去再拿些酒来!”
牛魔王用力晃了晃手里空荡荡的酒坛,最后几滴的浆液从坛口滑落,滴在了他早已伸出大半,舌苔厚重的粗壮牛舌上。牛魔王轻轻舔过嘴角的酒液,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噜声。这声音似是嫌弃酒上得太慢的谴责,又像是怒火即将被琼浆引燃的前兆。
“大王……你醉了,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在身旁服侍的玉面狐狸柔弱娇嫩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只见她正费力地用双手捧起身边足有半人高的酒坛,微微颤抖的手腕显得那般无力而脆弱。那粗陶烧制的酒坛沉重且粗糙,厚实的坛身将她隆起的浑圆孕肚压到扁平。额角也渗出了一层薄薄的虚汗。坛面粗糙磨砂的纹理随着玉面狐狸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孕肚上那尚未完全消退的血红掌印,隐隐的刺痛感还在不断挑拨着她敏感脆弱的神经。
望着面前半露本相的巨大白牛,尽管玉面狐狸的心中百般惶恐,但她仍然勉力保持着恭敬的姿态,微微抬头,嘴唇轻咬,将怀中抱着的酒坛递了过去。一双被清泪浸润的杏眼中写满了担忧、畏惧、还有顺从。
只可惜,已然喝到神志不清的牛魔王完全没有听出玉面狐狸口中的那份关切哀求之意。一句“不能再喝了”顿时点燃了他的怒火,只听得“咔嚓咔嚓”几声脆响,牛魔王手中的空酒坛顷刻间被捏成了齑粉。双目赤红的他甚至瞧都没瞧身旁的玉面狐狸一眼,随即大手一挥,酒坛的碎末就这么“噼里啪啦”地掉落在了玉面狐狸的脚边,甚至还有几块锋利细小的陶片擦过她的手臂和小腿,留下了一朵朵凄厉的血花。
“……放肆!你这只骚屁股的狐狸精,别以为仗着怀了本大王的种……嗝!就敢对本大王指手画脚!给我拿来!”
牛魔王眯着一双猩红的眼,伸手从玉面狐狸的怀中一把抢过酒坛,对准坛口又是一阵猛灌。前胸和孕肚没了酒坛的压迫,玉面狐狸只觉得呼吸顿时舒畅了不少。而牛魔王这边,或许是终于饮到了心心念念的琼浆,刚才还暴怒非常的他这会儿反倒是安静了下来。原本巨大的身躯也正在以缓慢的速度慢慢缩回原状,耳边似乎还能听到轻微的呼噜声。
玉面狐狸见状,心中一松。感觉如同过了一难的她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然而就在这短暂的放松之际,一股撕心裂肺般的剧烈抽痛猛地从她的孕肚深处汹涌而来。仿佛当年修炼长尾时遭遇雷劫的痛楚再现一般,玉面狐狸心中猛地一沉,这一沉不要紧,她忽然察觉到自己原本挺拔的孕肚竟也开始有了下坠之势!这一切发生地太过突然,玉面狐狸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伸出双手本能地护住已然垂如熟梨的腹底,整个人微微向后倾斜,试图稳住身形。
可更令她没想到的是,腹中的胎儿似乎也顺着这股下坠之势直流而下,圆滚滚的胎头就这么不偏不倚地卡进了她的私处。一股难以描述的充盈感、异样感,让即将升为人母的玉面彻底慌了神。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来回地揉搓,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阵阵冷汗从额头渗出,顺着她的脸颊悄然滑落。
“嗯……啊~~!不,不会吧……明明还不到时候的呀……”
玉面狐狸强忍疼痛,嘴里喃喃道。细弱的声音中满是无法掩饰的恐惧。她的手无助地胡乱抚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上,而那股如排山倒海般猛烈的下坠感此时正肆意地刺激着她酸胀酥麻的下身。
“啊!!不好……孩子,孩子真的要来了……我,我不能在大王面前……额啊啊啊!!!”
又是一波剧烈的阵痛猛地袭来!玉面狐狸一个没忍住,牙缝里溜出了一声压制不住的痛呼。她的双手死死托住自己逐渐下沉的大肚,整个人几乎站立不稳,膝盖微微弯曲,背部不由自主地向后弓起。然而,腹中的胎儿也正在以不可抗拒的力量迫使她的身体做出随时准备生产的回应。
“怎么了,我的美人儿?”
就在玉面狐狸疼痛之际,只听得耳边传来了牛魔王沾满酒气的冰冷关心。她强打起精神,双腿用力夹紧,拼了命地直起后背,酸痛的后腰极力提起那已经下坠到不成样子的大肚,微微欠身行礼,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尽管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痛苦,但玉面狐狸依旧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平静:
“大王……奴,奴家无碍,只是身子重,站得久了,有些乏累罢了。还请大王开恩……容奴家先行告退。”
“嗯……美人说的有理。” 几乎变回原样的牛魔王眯缝着那双微醉的眼,懒洋洋地打量着面前满脸苍白、娇喘连连的玉面狐狸,手中抓住酒坛的坛沿儿,仰头又是一阵猛灌。坛中剩下的一半琼浆半喝半洒,酒液如珠般滴落在地,散发出阵阵醉人的香气。
“既如此,那倒不如和为夫去那床上休憩片刻可好?为夫也是会些养胎安神的法儿。”
牛魔王抬起胳膊随意擦净嘴边的酒液,伸出手掌,施了个“点首自来”的法儿。玉面狐狸只觉得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量从四面八方而来,紧紧缠住了她的身体,动弹不得。
“大王……不要,不要……孩子,孩子……会,会……”
玉面狐狸苦苦哀求着。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双脚渐渐离开了地面,整个人也被那股莫名的拉力强行拖拽着向牛魔王的方向移动。不仅如此,那股无名的怪力也在有意无意地拉扯着自己硕大的孕肚,原本下垂的肚子几乎要绷成一条直线,好像一只被注满了水的尿脬,鼓胀得吓人。肚皮上青筋毕露,圆滚滚的肚腹像是被压迫到了极限,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着痛,发着痒。
“会怎么样?美人儿你倒是说啊?”
说话间,牛魔王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眼中闪烁着冷漠的寒光。他似乎完全不在意玉面狐狸的痛苦,反而在享受着她此刻的软弱与无助。眼瞧着玉面狐狸离自己越来越近了,牛魔王的五根手指也开始逐渐向内收拢,仿佛随意握住了一个手把件一般,那股无形的拉力也随之骤然加剧。
随着牛魔王五指慢慢合拢,玉面狐狸的声音愈发变得虚弱,笼罩周身的无形怪力也在不断聚集,逐渐朝着一个地方施加更强的压力。也就是在这时,玉面狐狸终于察觉到了牛魔王的意图:竟然是她裙摆之下,那早已因怀胎而变得鼓胀敏感的羞处!
“啊——大王!求您……放过奴家,奴家……奴家快生了!”
玉面狐狸几乎下意识地死死夹紧双腿拼命扭动了起来,试图抵挡这股无法言喻的侵压。可自己越是抵抗,那股力量似乎就越发地肆无忌惮。本来圆滚滚的胎头就借着刚才孕肚的下垂之势卡死在了她的私处,膀胱也因为那股异样的压迫感早已盈满了尿液,折磨得她肿胀难耐。而如今那种几乎无法抑制的感觉正在因为外力的施压变得更加迫切。很快,那股怪力便汇聚在了玉面狐狸鼓溜溜的羞处。有意地围起了一个小小的圆圈。
“哎呦,我的小美人儿。这圆圆的东西又是何物?难不成是我那孩儿的头颅不成?”
牛魔王的嘴角再也压不住了。他轻轻地依次摆弄手指,感受着从指尖处传来的那股富有弹性,软软的触感。更何况他每动一下手指,玉面狐狸的脸上便多浮起一分潮红,夹紧的双腿也是更加不安地扭个不停。
“大王……不要捏……不要……奴家,奴……啊~~!!!奴家真的要忍不住……额啊啊啊啊!!!!”
玉面狐狸哀求的声音忽然变得尖锐起来,脸上满是痛苦与无助。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胎头正随着牛魔王手上的玩弄在进一步地下压,那种极致的胀痛几乎让她崩溃。而就在她努力抑制自己的身体不再失控时,一股热流猝不及防地从她的腿间滑落,牛魔王手中摆弄着的小小肉包也在一瞬间瘪了下去,还未玩到尽兴的手指一下子扑了个空。
而这股止不住的热流,彻底击溃了玉面狐狸最后的心理防线。
“大王!你放过奴家吧!放过奴家吧!奴家知道你心里有气,可腹中的孩儿是无辜的呀!奴家别无所求,只希望能把这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到时候大王你想怎么和奴家玩乐,奴家绝无二言!大王!奴家求你了!”
身子悬在半空的玉面狐狸哭得泪水横流,脸色苍白得几近透明。她能感受到那股来自肚内的撕裂阵痛已然加强了攻势,一波波袭扰着她脆弱的肉身,而羊水破裂后腹中的胎儿似乎收到了出生的信号,剧烈的胎动一拳一脚地踢鼓起她薄薄的肚皮,仿佛在急切地寻找离开母体的出口,痛得她心如刀割。玉面狐狸知道,自己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玉面狐狸哭诉完,洞府内难得陷入了一阵短暂的寂静。片刻之后,玉面狐狸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脚下有了些许支撑。她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不再悬空,那股无形的力量似乎暂时放松了对她的控制。尽管疼痛仍然在体内翻涌,但与刚才相比,这一刻的踏实感仿佛给了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奴家谢大王怜悯!奴家谢大王怜悯!”
落地后的玉面狐狸几乎是下意识地立马跪伏在地,颤抖的声音中满是对牛魔王放过自己,放过孩子的感激和惶恐。几番叩首后,玉面狐狸一手扶着一旁的岩壁,一手尽力托起自己沉重坚硬的孕肚,勉强站起身来。肚中的胎儿依然剧烈地挣扎,仿佛在催促着早日降生。玉面狐狸疼得牙关紧咬,眼中泪珠儿闪烁,但还是强忍着苦痛,恭恭敬敬地向牛魔王微微作揖:
“大王,妇人家生产之事腌臜,奴不敢在大王面前现如此丑态,奴家……呃啊~先行告退了……”
说罢,玉面狐狸踉跄着身子,转身便要离去。
然而,就在玉面狐狸转身的瞬间,她却听到了这辈子最令她绝望的声音。
“美人,为夫我让你走了吗?”
牛魔王话音刚落,刚才那股无形的怪力竟再一次将玉面狐狸的全身尽数包裹!不由分说地将她快速拉回到了他的身边!
那一瞬间,玉面狐狸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所有刚刚积攒起的希望顷刻间烟消云散。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再一次失去了控制,双脚离地,整个身子高高悬起,仿佛一只困在猎人陷阱中的可怜小兽。
“大王……放过奴家吧……放过奴家吧……”
“呵,美人儿。你这是什么话?难道说为夫我对你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吗?”
牛魔王冷笑了声,伸出大手一把掐住了玉面狐狸纤细的后腰。将她调转身形,面向自己,又伸出一只手扣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对上了自己那冰冷而充满占有欲的眼神。
“大王无错……大王无错……奴家说错了话,还望大王慈悲……”
玉面狐狸彻底绝望了。泪,也哭干了。空洞的眼神中再也没有一丝生气。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虽然仍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哀求,但脸上却再无任何表情——就像她的灵魂已经从这具痛苦的躯壳中逃离,只剩下被玩弄的无助肉体。
“哈哈!美人儿莫怕!美人儿莫怕!” 望着玉面狐狸麻木的模样,牛魔王忽然冷不丁大笑了起来。搂住玉面狐狸后腰的手顺势摸到了她身前硕大的孕肚,温热的羊水不断从她双腿间滑落,他竟直接用掌心去接,随后将那湿润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掌覆在玉面狐狸的孕肚之上,将整个隆起的肚子囫囵握住。
“你刚才说腹中的孩儿快要等不及出来了。既如此,那就在为夫面前把她生下来吧。”
“都说你们狐族怀胎二月便可分娩。为夫我来你这摩云洞也刚好二月有余,我倒真想看看我老牛的种与你们狐族结合到底能生出个什么东西来!”
牛魔王说罢,松开了玉面狐狸的下巴,转而抓起她早已被汗水浸湿打绺的白发,将她的脑袋向上高高提起。
“不过在那之前,你今日好像还没侍奉过为夫吧?为夫的家伙什儿,可是立起好久了!”
牛魔王收起了笑容,目光冷峻。他腾出另一只手三两下便解下了穿在身外的长裤。嚯!一根早已勃起许久,足有寻常男子小臂般粗细的硕大巨根“腾楞”一下火速弹出,直指玉面狐狸的面门。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嗯……奴家,愿为大王效劳。”
玉面狐狸机械地应答道。虽然肚腹仍在不断传来阵痛,胯下的羊水似乎也隐隐有了要流干的架势。但她已经全然不在乎了。望着面前上下一抬一颤,兴奋异常的巨大肉根,随即轻启朱唇,伸出自己粉嫩而又灵巧的舌头,蛇缠似的将那红肿的龟头尽数缠绕,简单清去其表面显眼腥臭的污物后,玉面狐狸尽力将嘴张到最大,将牛魔王足有半尺长的巨根含入口中,晃动脑袋前后抽插了起来。
“呃……嘶——哈——”
被含住臊根的牛魔王舒服地闭上眼睛,满意地吐出一口浊气。硕大阳物的表面传来阵阵温暖湿滑的感觉,仿佛连同他的自负与征服欲被一同抚慰。他的手仍旧紧抓着玉面狐狸的头发,控制着她的动作,不时加快她的节奏,强迫她承受更深的插入。
而玉面狐狸却面色苍白,因缺氧和腹中的剧痛导致她的脸颊微微发青。每一次被牛魔王粗鲁地前后晃动头部,都能感受到喉咙深处被不断逼近的巨大充满,几乎让她窒息。
她本能地抬起手掌,熟练地抚摸着牛魔王臊根下悬垂的硕大卵蛋,这是能延长男性雄风的独门技术,也是她打从一出生便会的东西。
很快,玉面狐狸的口中传来阵阵腥臭的味道,精液很快盈满了她的口腔,涨得她两腮鼓起,像极了蛰伏在火焰山深处的波浪浪。她的喉咙快速蠕动,不停地吞咽着牛魔王射出的精华。泪水也在眼眶中不住地打转,却再也没有力气流下。
“美人儿,为夫的元阳,味道如何呀?”
牛魔王的声音中透出几分戏谑和得意,他低头看着玉面狐狸那强忍屈辱与痛苦的模样,仿佛这副景象让他无比满足。
玉面狐狸什么也没说,亦或者她什么也不能说。牛魔王臊根射出的精液一刻不停,她只能本能地继续吞咽,努力不让那些腥臭的精液从口中溢出。
“喂,为夫我在和你讲话,你没听到吗?!”
没有得到玉面狐狸的回应,牛魔王突然暴怒了起来。他的眉头紧蹙,猛地拔出了自己的臊根,连带着尚未被玉面狐狸完全吞咽的精液一并甩出,黏稠的液体四处飞溅,沾到了她的苍白的瘦脸和纱裙之上。
“臭狐狸,不要在这里装死!回答我的问题!”
牛魔王怒吼着,声音响若雷鸣。他猛然发力,粗暴地抓起玉面狐狸那早已湿透的白发,硬生生将她的头提起,迫使她的视线与自己平行。
但玉面狐狸依旧保持沉默。那双原本灵动的眸子已然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只剩下一片灰白。她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牛魔王,像具冰冷的尸体,一副毫无生气的空壳。
“臭婆娘!你是聋了还是哑了?为夫在问你话!”
牛魔王气愤极了,怒火在胸中翻滚,眼中暴跳着愤怒的火光。他猛然抬手,掌心蓄满了力道,说话间高高举起了手臂,扬手便要打,可即便是如此,被他抓住的玉面狐狸却依旧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的她似乎已经准备好了接下牛魔王的任何惩罚,她的神情平静如水,甚至透着一种绝望的淡然。
牛魔王的手忽地僵住了。
……
“夫人,你这是……”
“大王……妾身对不起你,妾身对不起你啊!”
……
“吾弟!你开门,开门啊!兄长我只求你一碗水,就一碗水而已啊!”
“兄长,莫要叫门了。回去吧。上面有令,从今日起,我这解阳山的落胎泉便不再赠人了。兄长莫要执拗,速些回去吧。贤弟我要闭关了……”
……
牛魔王高举的手臂终究还是放下了。他松开了抓住玉面狐狸白发的大手,任由她像块被人用过坏掉的破抹布似的,虚弱无力地倒在了地上,也不愿再看她一眼。
“贱妇!贱妇!真真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牛魔王心中万千思绪在不停翻涌,嘴里低声咒骂着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玉面狐狸,似是无计可施一般在洞中不停地踱步,仿佛在寻找一个出口,一个能让他摆脱内心燃起那股无名业火的出口。他的脚步重重地落在地上,犹如山石崩塌般沉闷,手中的拳头时而紧握,时而松开,指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要把他内心的愤怒碾碎成齑粉。
“呼——呼——你这贱妇,以为装死就能躲过去了吗?哈哈!不可能!等这孩子出生之后,我定要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我,我还要把我的那些个妖王兄弟们一同叫来,让他们也尝尝这狐狸骚穴的曼妙滋味!我还要……”
牛魔王喘着粗气,脸上的狂怒渐渐转化为一种扭曲的满足。他看着趴在地上的玉面狐狸,她的脆弱与痛苦似乎成了他发泄心中愤懑的唯一途径。他的眼中闪烁着残忍的火光,再一次发出了大笑。那笑声中混杂着暴戾和疯狂,犹如深渊中的恶鬼般让人胆寒。
然而,还没等牛魔王说完,窗外一阵清风吹过,带来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清凉。那清风似是从九天之上吹来,它穿过残缺了一角的窗口,轻轻拂过牛魔王狰狞的脸庞,牛魔王肆虐狂妄的笑声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不可能……这不可能……还没到时候呢……”
牛魔王低声呢喃着,语气中带着些许慌乱和恐惧。那股清风带来的冷意,仿佛直击进他的内心深处,使得他再也无法维持方才的狠戾与狂暴。他庞大的身躯开始止不住地发抖,两只巨大的牛蹄开始画圈,将身子转向了清风吹来的方向。
只见远处那原本赤红炙热的山岭,此时竟不再燃烧,满山的火焰似乎被某种力量熄灭殆尽,徒留下光秃秃的灰黑色岩石。山间一片死寂,显得那般萧条和冰冷。
“火焰山的火……灭了?”
“……不对,不对!夫人!夫人!”
牛魔王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仿佛预见到了某种不可名状的恶景。他心中一紧,急忙提起裤子,随意地穿戴好堆放在石床边的甲胄和披风。也不再管地上死活不知的玉面狐狸,急忙掐诀念咒,调动起体内的妖力,瞬间化作为一股旋风,直奔那火焰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