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被尿意憋醒,翻身要从窄小的单人床上起来,手却触到了一个软软的存在——女她半搭着空调被朝外睡着,一双细腿却几乎占据整个单人床,乌黑长发却不老实地泼过来,些许被我压着。
我无奈地笑了笑:这么大了睡觉还是不老实。然后替她盖好被子,顺便摸了摸她光洁的肚子。已经六个月了吧。才小心翼翼地跨过她去上厕所。
她是我妹妹。货真价实,在同一个zi宫里待过的亲妹妹。我一边嘘嘘一边想着该换张双人床了,然后立即想到以后这间小屋子不再是我一个人住,就快乐不已。
“哥?”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一转身妹妹睡眼惺忪地看着我上厕所。
我连忙抖干净老二上的尿液,穿好裤子去扶着些妹妹的肚子,“怎么醒了?我吵醒你了吗?
妹妹温柔歪头一笑,长发乖乖地碰了碰她的肚子,“没有,是我睡眠浅,哥哥不在睡不好。”手我回以她笑容,然后才想起妹妹从小就有认床的习惯。这次又是一路颠簸,妹妹身体也一直不太好,两个人挤一张单人床,想来很是勉强。
“我还是打地铺好了,你哥我糙得很,没关系的。这下妹妹没有再拒绝,由我抱着她上了床,盖好被子后沉沉睡去。我在地毯上对付着睡了一宿。
第二天。
我是被妹妹的呻吟声唤醒的。
妹妹很早就醒了,准备给我做顿早饭,结果因为笨重的身体不小心磕到桌角摔在地上了。我不由得庆幸从前我爱趴地上打游戏,因为怕凉买了许多地毯。虽然现在许多已经落满灰尘,但也比妹妹直接摔在地板上好多了
“以后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吧。”我轻轻地替妹妹揉着肚子,想到以前她也总是爱趁我不在给我惊喜。以后肯定也免不了要因为这个受伤。虽然我很感动,但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最先保护好你自己,从小就身体不好,如果以后我还照顾不好你,我会很愧疚的。”
妹妹把环着我脖颈的手抽出来,似是生气地嘟起嘴,嗔怪道:“那我什么都不做,是你的什么?妻子也还有妻子的义务呢。”眼神却移到我高挑的个子、匀称的身材和恰到好处的肌肉上,“明明是双胞胎,身体却差这么多,好过分哦。”
妹妹从小因为常常生病,无论是个子还是身材都比同龄人小一号,就像是个完全没长大的小萝莉。ru也小小的,那里也小小的,真让人担心她怎么把这么大的孩子生下来。
我笑着揉乱她的头发,低头去啄她的唇,“我的妻子呀,才不需要去履行什么妻子的义务,因为在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她就已经让出了自己的营养,要叫我愧疚一生,弥补她一生。
妹妹红了脸,娇嗔满面,“就你嘴贫!“
和妹妹洗漱完以后,简单做了点早饭就准备出门。首先当务之急是要熟悉周边环境,买点食物和最重要的双人床。虽然这间房子还是念大学时和妹妹计划着要私奔,以极低的价格买下的,但是并没有真正住过几次,只是我偶尔会暑期打工暂住一下所以周围环境并不熟悉,只模糊记得附近有公车站和非常小的一家便利店。
“哥,还有多久才到你说的车站啊?”正是将将四月份的时节,海滨城市却已经热的恨不得果奔,妹妹身子又重,才走没多久就已经香汗淋漓,汗珠湿了她的刘海,还要在她鼻头上逗留。
不知怎么就觉得好可爱,刚刚烦躁的心情也消失了“马上了,应该就在前面了。77我柔声安慰她,尽量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轻一些,不要带着一身汗水的湿重。
“好烦啊,哥哥当初干嘛把房子买的这么偏远,连个超市都没有!”妹妹生气地跺了跺脚,肚子里的宝宝被牵扯得不安起来,立刻开始闹腾,妹妹瞬间弯腰抱住肚子,吃痛的表情上满是委屈。
我看得又好气又好笑,立即过去扶住她,为她揉肚子。“好啦好啦,你看——”我等她表情稍微缓和些,然后握起她的一只小手向不远处的车站指去,“就剩100米了哦,这就不行啦?这就要欺负我的宝宝啦?”
妹妹脸皮薄,立刻就红若晚霞,哼了一声就转身抱着肚子往车站走。我知道她在逞强,肚子肯定还痛,就追上去嬉皮笑脸地打趣她:“这下倒好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陈思琪这么坚强呢?原来你是差了这一跺脚啊。”
妹妹不理我,径自往前走。我这才想起她最讨厌我喊她全名,她说名字比哥哥妹妹的称呼还让她记起我们是亲兄妹,原本想哄她继续给她揉肚子,结果弄糟了,回家指不定要怎么哭,到时伤了可不好。
我惴惴不安地想着如何补救,走到公车站却发现对面一如从前开着一家24小时便利店,虽然规模不大,但总好过没有。于是我立即拉起妹妹的手,把她拉进便利店。
“今天天热,给你买点橙子榨汁好不好?”我挑了个又大又漂亮的橙子,赔着笑哄她。妹妹摸着肚子,赌气地说不要,转身却在货架上找白糖。我松了口气,然后才安心地挑起了橙子。
付钱的时候,我才发现妹妹眼角有泪,和汗珠混在一起看不太出。想来是刚刚宝宝闹她,我又触了她逆鳞,这才哭了。肚子也不知道还疼不疼?想到这里我立刻又抚上她的肚子,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也能感觉到宝宝的活跃,我立刻心疼起来。
“你老公对你可真好,真是好福气。”老板娘看见我们这般亲密,一边把橙子和白糖放进塑料袋,一边笑吟吟地问妹妹:“几个月啦?好活泼的宝宝。”
妹妹红着脸回答她:“才六个月。”
老板娘一边夸了几句宝宝和妹妹,然后转头给我打了八折,让我下次常来。
这大概就是远离家乡、亲人和朋友的好处吧。这是我和妹妹上街第一次被当成夫妻。我开始慢慢爱上这个气候与家乡迥异的海滨小城了。
chapter.2
家乡是一座四面被小山环绕的城市。每每春天,山上的野樱花和城里的景观樱花呼应般喧喧闹闹开成一片。我患有花粉过敏症,一直不太喜欢春天,对这每年吸引大量游客带动经济的樱花更没有什么好感。
但我在12岁前的每一个春天,我总是戴上口罩去花店买一大束樱花。那时家里还是租公寓住,常常搬家,导致我每年都会被花店阿姨用奇异的目光问候。明明花粉过敏,还要买这么多随处可见的话,一定很奇怪。
我总以近乎虔诚的心情抱着这一束花去医院。整座城市都开遍的樱花,独独医院没有。也许是考虑到像我这样的花粉症患者吧。
到住院部,一步三级地往上走,急不可耐的样子根本不像去看望长期住院的病人,反而像是赴一场久别重逢的约,像是去见心里最重要最在乎的人。
“琪琪,你哥哥来了哦。”走到楼梯口时,准备离开的护士姐姐看到我,立刻笑起来,扭身回去告诉里面的人。
“姐姐,今天她好一点了吗?”
“今天琪琪很乖哦。你快点进去吧。”护士姐姐总是避而不答我的问题,把我轻轻地推进单人病房,然后就自己推着药品走了。
我突然害羞起来,以一种别扭的端正捧着花离妹妹近了些。妹妹看见樱花,枯白的小脸也有了几分红润,笑眯眯地要我把花抱到她面前。
我只是站在原地,眼底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小男孩的羞涩。那个学期我刚刚转学去了寄宿学校,不能天天放学来医院看妹妹,只是靠着手机短信断断续续地和她联络着。
那段不见天日的寄宿生活里,我对妹妹的思念每日每日地发酵着,逐渐达到了我难以忍受的程度。学校里的樱花刚刚开的时候,我甚至以为我如果再见不到妹妹就会被思念吞噬然后死掉。但是我还是很幸运地熬到了月假。
“哥哥,你干嘛杵在那里啊?快点过来坐下呀,我想看花花。”妹妹奶声奶气地唤我过去,水汪汪的眼睛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
我立即过去坐下,把花放在被单上。白色床单和粉色花朵,就像妹妹看见我时苍白脸上的笑容。我找到病房里之前爸爸带来的花瓶,慢慢地一支一支把樱花从花束里舒展开,插进花瓶里,-一边跟妹妹说着外面的世界、学校里发生的有趣的事。
“哥哥是觉得寄宿学校比原来的学校好吗?”听我说完宿舍里的室友把可乐偷带回宿舍结果洒了一床单只好报告生活老师结果被批评的不好笑的笑话后,妹妹的眼神忽然落寞下去,低头看着被单上越来越少的樱花和不小心碰掉的花瓣。
“嗯……虽然跟以前学校本质上没什么差别,但是我还是喜欢原来的学校多一些哦。”我漫不经心地插着花,好看的花束到了花瓶里变得横七竖八,韵味全失,“你都不知道这个学校有多坏,我差点要因为思念死掉了它竟然还不放假让我回家。”
妹妹噗嗤笑起来,眼睛明亮了一瞬却又暗下去,长长的头发乖巧地披在肩上,“那哥哥是想家了吗?”
“嗯……”我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立即为刚刚不假思索的脱比口而出感到后悔,心里却有一丝奇妙的快乐。
“哥哥?”妹妹的手在眼前晃了晃,她的笑靥突然离我无限的得近,“怎么了呀?不好意思说就不说了,不要一直扯花瓣啊,都要秃了。”
同寝室的男生总喜欢聊一些颜色的话题,我偶尔也会不懂装懂地跟着附和。可是突然,我明白了他们所说的情欲,所说的冲动。
妹妹的唇离我那么那么近,我很自然地跨出这一步,在她唇上啾了一下。
妹妹诧异地看着我,忽然搂住我的脖子,硬生生把我的挑逗变成接吻,我立即反应过来也回拥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妹妹快要喘不过气来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我们默默无言地望着窗外,又去看我带来的樱花。已经不需要太多言语去解释——这些在分开日子里悄悄生长的情愫。
买了些米和菜回到家,已经是黄昏时分。家具城刚刚来电话说明天上午会把床送过来。我挂了电话后才发现妹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小阳台上去了,于是悄悄走到她身后,环住她的腰,靠在她肩上。
妹妹知道是我,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嘴角慢慢漾出微笑的弧度。“你看,这里可以看见大海哦。”边说边指给我看郊区那边的一道白色海岸线。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却只看到她可爱的肚皮不安分地鼓起一个小包。妹妹显然发现我并没有随她说的话去看,回过头就看见我色眯眯地盯着她肚皮看,微微恼怒地要给我个栗子吃,刚伸出来的手却被我牢牢握住,放在她肚皮上。
她也感受到了宝宝在动,眉眼变得温柔起来,乖乖靠在我的身上,长发在我胸前蹭来蹭去。明明出了汗,可我还是觉得香香的,就像我们第一次的那个吻。是年少懵懂的味道。
“以后我们也一定会像这样好好生活下去吧?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于是去吻她的锁骨,吻了一边还有一边,然后把她轻轻地转过来,俯身去吻她的肚子,又亲吻她的额头,才坚定而温柔地回答她:“当然。”
chapter.3
我在附近的奶茶店找了份兼职的工作,每天上午九点到下午两点,周末休息,离家只有两站路。如果出来什么事马上就可以赶回来。虽然积蓄足够支撑我们两个人生活几年,但是还是有份工作比较让人安心,而且离宝宝出生也不远了。等到妹妹坐完月子,再考虑接下来的。朝九晚五的工作现在我完全不考虑,要是妹妹突然要生了我赶不回来多危险。
每天出门前我都会把妹妹的午饭准备好,她只需要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吃。虽然味道比不上刚刚做好的,但是我做的还过得去,妹妹也就没什么怨言。
午饭放在冰箱里了哦。”我确认完是否有需要添置的食材后,一如前几天一样叮嘱妹妹,“明天我就休假啦,到时候带你去医院产检,你原来的宝宝手册还记得放在哪里吧?
妹妹懒懒地从沙发里探起身来,“知道啦,我会找出来的。”目眼睛略带一点怨念地看着我,把我大学时买的几本漫画随意撂在地毯上,“你一定要去上班吗?”边说边努力把肚子挺高一点,好让我即使在几米外的厨房也看得清。
我哭笑不得,走过去摸摸她的肚子,“我又不会去很久,你要是真的很无聊就看会电视吧,手机尽量少玩一点,下班的时候我给你带新的漫画好不好?”
妹妹生气地哼了一声,抱着肚子背过去不让我摸,好一会,她才妥协说:“我要《秋色的天空》。”
???这个本子真的能在书店里买到吗?我挠挠头,点头答应,于是她很高兴地转过来,对着我的脸吧唧一下似乎很喜欢看我伤脑筋的样子。
到奶茶店是已经九点零五了。我急忙换上员工服,小心注意着店长的动静,溜到柜台那里。
“别鬼鬼祟祟的了,店长不在。”跟我一起工作的阿凛正在清洗玻璃杯,看见我心虚的样子对我笑着说。我松了一口气,这才注意到店里没什么客人,估计店长偷懒去了吧。
阿凛把洗完的玻璃杯放在台面上,理所当然地把干抹布递给我,“不用感激我帮你把杯子洗了。”
“你难得洗一次也不让我受用受用。”阿凛专门负责点单和招待,调制饮品和洗杯子则由我负责。我说归说,但还是认真地擦干净杯子。
“这本来就不是我的事嘛。”阿凛说着坐到了一边的小椅子上,舒舒服服眯起眼看我干活,突然又变了语调,“你今天来怎么这么晚?女朋友欲求不满缠着你吗?”
自从前天被阿凛发现妹妹趁我洗碗的时候种在脖子上的小草莓之后,这家伙对我就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对我身体上的任何变化都特别敏感,好像他不小心爱上我似的。
“都跟你说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了。”我扶额,不知道怎么跟他这种满脑子想的都是同居可爱女友的人解释我一不小心搞大了我妹妹的肚子。
阿凛猥琐地笑了,“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是男友朋友就是夫妻了吧。”
?!你和你妈共处一室是什么关系?我按捺住内心的mmp, 很认真地告诉他:“对,我老婆六个月了。”
阿凛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可是你看起来也和我差不多24、25岁的样子啊。”匀然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安慰自己般道:“现在大学生研究生结婚生孩子的也常见。嗯,对,还是我最特别,还是单身。”
阿凛被杀了一刀的表情让我特别想笑,我正要反击笑他时突然熟悉的铃声响起。是妹妹发来的短信,只有短短两行:“想吃草莓。不要忘记买漫画。”
阿凛凑过来看我的信息,注意到我的备注不是“甜心”“宝贝”那一类,笑嘻嘻地问我:“这又是什么特别的情趣吗?称呼哥哥妹妹什么的。”
我慌张点头,顺着他的话随口说了几句就立即转开话题。本来我和妹妹搬到这里,就没有打算告诉别人我们是兄妹,生怕又想从前那样被人看待。
幸好这时候店长回来了,客人也变多了,阿凛就没有再继续和我聊天。
下班后我特意避开阿凛,直接搭车回家了,到站才发现没买草莓和漫画,最好去对面的便利店碰碰运气。
走进便利店就看见妹妹抱着肚子坐在柜台后面和老板娘聊天。女人都是这么容易就可以聊起来的吗?我一脸做错事被发现的表情走过去,假装镇定自若的问她:“你怎么在这里?”
“我这不是闲在家里无聊出来走走嘛,顺便接你回家啊。”女妹妹一脸乖巧地看着我,不用猜也知道她刚刚肯定在说我坏话。
老板娘笑笑对我说:“我一人待着也无聊,你老婆来我们正好聊聊天。”两人话里话外似乎都在暗示我做错了什么。没等我开口,妹妹就起身拉我回家了。
刚刚到家关上门,妹妹就一副要发火的样子,我自知理亏,慢慢扶她坐到换鞋凳上,帮她换上拖鞋。
“明天产检之后我带你去逛街好不好?到这里来后都没有带你出去过。”妹妹的肚子很大,站起来完全看不到自己的脚。
之前担心是不是双胞胎,医生说是羊水过多才放心。妹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起孕育两个胎儿,就是一个宝宝我也担心妹妹的体力能不能顺利把宝宝生下来,到时候剖腹产会不会比较好?
我重重叹气,完全想不到她自己怎么把鞋换好,还是要系鞋带的。
妹妹冷不丁地问我:“你买草莓和漫画了吗?”我的视线从粉色拖鞋移到滚圆的肚子,再到妹妹似怒非怒的表情,立即道歉。
妹妹却仿佛很高兴的样子,凑到我的耳边似乎要吐出粉色泡泡来:“那是不是,该给你一点惩罚呢?”边说边用挑逗的眼神看着我的老二。
妹妹孩子般的身材和她妩媚的神情形成强烈的反差,次次勾我上床。从前刚和妹妹住在一起,我总是迈不出这一步,是妹妹无数次地告诉我“我们是特别的”“我们只是普通地相爱””,我才能慢慢接受这样的我们这样的感情。
虽然现在没有那种必要了。但是现在——我盯着妹妹的肚子——也不行。
“胡闹,你马上就七个月了,医生特意叮嘱过前三月和后三月不能做的。”
妹妹露出委屈的表情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怀孕这么久就四个多月的时候做过一次,我虽然没关系,但是哥哥不会忍的很难受吗?不行的话,我也可以用嘴巴帮哥哥的。”
听她说的如此恳切,我心里一软,下身也跟着没由来的燥热,正要向她妥协。妹妹突然很高兴隔着裤子轻轻捏住我的老二,“你已经勃起了哟。”
?!!我就知道她是故意的,《秋色的天空》怎么可能在书店里买的到!!
chapter.4
刻心疼起来。
chapter.4 妹妹想是已经忍耐了很久,没等我做足前戏就急不可耐地张开大tui让我进去。我虽燥热难忍,但还是像背唐诗一样一点不落地从她的指背吻起,再将她的左手翻过来,摘掉无名指上廉价的戒指,戒指被搁在床头的声音清晰可闻。
妹妹才意识到自己因为怀孕变得有些不矜持,立刻害羞地像个小孩,趁机合上双腿,脸上的红晕却褪不去。 我温柔地把我的嘴唇压在她手掌最柔软的地方,就像她住在我心里的地方。然后慢慢地移到她的手腕上,不用耐心倾听也能感觉到她此时心脏怦怦直跳。我们第一次接吻也是,明明是她想要继续,
可心跳得比我还快。 我的双唇慢慢从她手上离开,一路上移,将她的下嘴唇轻轻含在我的双唇间,指尖却调皮地抚摸她的肩背,再温柔地含住她的上嘴唇,颈间、耳垂、眼皮也要一一吻到。 妹妹往往这时候就已经遭受不住,脸若桃红,眼神迷离,脸上带着小小的****的快乐,那里已经湿了。
我虽冲动,但总是能很好地把持住自己,不肯跳过任何一步,导致妹妹每每做完总是回味无穷,但又不好意思再问我要,只是打着算盘让我兴奋。 我探出舌尖,去找她的舌尖,刚碰到又缩回来,几回合后她就娇羞地把舌头伸出来,要和我缠绵。我轻笑,不理会她,只用舌尖轻舔她的嘴唇内侧,
再一颗一颗扫过她的牙齿内侧。 妹妹的舌头每每试图截住我,我就立即缩回来,她被我挑逗急了,我的指尖就调皮地在她的敏感处跳来跳去。她羞得无法再截我的舌头,又想抓住我的手,却总是找不到规律,或被我轻轻握住,反用她的手去触她自己的敏感处。
妹妹几欲发作,但因为嘴被我堵住,只是粉面含嗔地看着我,任由我带着她的手安慰她自己,反而变得享受起来。人不知太守之乐,你亦不知我之乐。
直到舌尖熟悉了妹妹的每颗牙齿,我才放肆亲吻她的每处。从膝盖窝到大tui内侧,用力亲吻她的xiong部上方,最后轻轻落在她的耳垂后方,伸出舌尖去触摸凉凉的耳垂,像尝到清晨的花露,吻完凉凉地吹一口气,吹得妹妹心痒起来。
妹妹害羞地瞪我一眼,双tui为我打开,满眼期待地让我进去,ru也挺立起来一耸一耸,gou引着我。我才掏出已经傲然许久的老二,慢慢cha进去,抽动起来,妹妹舒服地呻yin着,肚子也随她起伏。
我总担心伤到宝宝,总是克制着自己。就算是做,也不敢太深太用力,结果每次爽的都是妹妹。我扶住她的肚子,cha得更深了些。妹妹脸色潮红,屁gu也微微颤抖着,爱液不断从甬道中流出,yin唇也和她的脸一样红。
我感到要she了,就抽出来找纸巾。妹妹突然坐起来捏住老二,立即俯身把jing液吮吸干净,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潮红抬头笑着对我说:“没关系的哦,she在里面也没关系,本来就是我任性。”又突然在我嘴上啾一下,“宝宝也想和爸爸更亲密些呢。”
我此时感到自己耳根已经通红,不知说些什么,只是温柔地替她戴上戒指,在她额间轻落一吻,“累了就先歇一下吧,我去做饭了。”
落一吻,“累了就先歇一下吧,我去做饭了。”
隔天去医院产检。因为是怀孕的时候突然来到这个城市,妹妹之前的产检结果这家医院并不承认,还要重新做。妹妹不免有些闷闷的,看看长长的等待抽血的队伍,径自往医院长椅上坐下,盯着排队的我发呆。因为要空腹检查,妹妹本身又有点低血糖,此时也没什么精神。
我不禁有些担心妹妹会不会晕倒,之前那家医院有从前的同学,便把许多需要空腹的项目开后门做了。此时却是身不由己,只能按照流程来,难免担心妹妹会熬不住。
但还好妹妹还是顺利抽完血,我从包里拿出小零食给她垫垫肚子,扶着她坐下。妹妹突然红了眼眶:“搞什么嘛,之前的医院还嫌抽得不够多嘛,我以后不要给你生宝宝了。”
我笑着吻她额头说好,把包递给她,“我去那边取化验单。”妹妹瘪着嘴说好,郁闷地放下正在吃的零食,看着周围发呆。
往取化验单的机器走了没几步,就看见正门那边突然围了许多人,思及妹妹应该不会乱跑,就很自然地走过去看看。
原来是送来的产妇没等到进分娩室就已经破水,宝宝急不可耐地要出来,不得不被迫在走廊上生产。虽然安保人员很努力地驱赶群众,把产妇和医生用帘子围起来,但是并不妨碍更多的人们围观。
那个女人生的很普通,此时脸上的痛苦地皱成一团,跟着医生的指令呼哧呼哧的用力,更是毫无美感可言。
“啊——嗯——”不知道是因为下身被毫无隐私地暴露在群众面前而感到羞耻,还是知道要保存体力,女人只是随着宫缩和医生指令用力,然后大口喘气,死死攥着护士的手,眼底毫无光彩。真可怜,连孩子爸爸都不在。
观众们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个女人,四下交流脑补她的故事,就连一些孕妇也是讽刺她不知怎么就大了肚子。我看着看着,心口忽然隐隐作痛。如果妹妹分娩时我不是,她会不会也是这样绝望?
这样想着时再看去,女人已经快要没了力气,蔫蔫地躺在临时产床上,双腿快要支不住只是硬生生被护士架住,医生给她做了侧切,示意她用力。
女人疲惫地摇头,却把护士的手攥得更紧,忍不住哭喊出了声,但是因为太久,体力流失太多,声音已经很微弱。但是宝宝依然没有任何出来的痕迹。刚刚剧烈的阵痛将她折磨得不成人形,此时渐渐微弱的宫缩又折磨她的心灵,她到底没有熬住,晕了过去。
医生和护士连忙给她做检测,移送进了手术室。观众们一副不满演出的表情,嘀嘀咕咕着“难产了啊”就四下散开了,我也去取化验单。
妹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捧着肚子的模样令人怜爱又心疼,此时眼眶比刚才还红,似乎只要朝里轻轻吹一口气,眼泪立刻会止不住。
“怎么了?”我温柔地摸摸她的肚子。
“不要抱ta,抱我。”我笑着摸摸她的头,两个人隔着肚子小心地抱了抱,妹妹才窝在我怀里小声抽泣说:“我刚刚好怕,好怕自己也会难产,会死掉。”
我也怕。
我只是在不让她和宝宝觉得难受的情况下把她抱得更紧了些,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她。如果你能一直活下来,我就娶你,好不好?不能的话,那就一起去另一个世界吧。
chapter . 5
妹妹自那天从医院回来就变得很沉默,不再主动缠着我问我要或是趁我去上班的时候在家里待不住到处乱跑,我虽心知肚明这其中原因但还是放任她胡思乱想,毕竟这一来确实免去我许多担心。
时间就这样平静地从我手中溜走了两个月。
妹妹身子愈发沉重,行走坐卧多有不便,我也放心不下,辞去打工日日在家陪她。只是之前似乎过于放任了些,又或者孕期的女人拼音情绪不稳定,总之妹妹突然变了模样。
不需要会吵醒妹妹的闹铃,七点我就自然醒过来,看妹妹侧身裹在浅水滩颜色的被子里,就是睡觉也会被腰间的沉重拉扯而皱眉。我半心疼半怜爱替她揉会腰,看她眉头舒展些才起身,又帮她扯扯被子,把空调温度调高些,才去洗漱做早饭。
瓷锅里咕嘟咕嘟炖着阿凛教我的骨头汤,把煎蛋还是流质的蛋黄戳开,瞬间平底锅里盛开出一朵流心的花。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明白妹妹为什么喜欢这么吃,可这不妨碍我一直记得。
重孕的身子想要轻盈地绕到我身后不是易事,所以就算听见细细的娇喘声我也不转身,下身却诚实地坚挺起来,我心底暗骂自己,强忍着等她搂过来才装作惊讶的样子说早安,妹妹也会高高兴兴地说早安或是调皮地吻我脖颈。
一双双白皙的手轻轻从我的后背走过,在我的身前会合,温软的大肚跟着蹭过来,肩膀也感觉到她下巴的体温。
“早安,今天宝宝也很乖哦。”
我装作惊讶的样子,跟她点头问好,内心却躁动不安,只是隐忍着关火把鸡蛋装到盘子里,于是她整个人都窝到我怀里,轻轻啄我下才松开手乖乖坐到桌边。
把装着鸡蛋的盘子摆到妹妹面前,然后坐到妹妹对面和她一起吃早饭,才注意到妹妹的胸因为涨乳似乎比昨天更大了些,薄薄的睡裙遮不住粉色的乳头,随着妹妹的动作若隐若现地勾引着我。
“看我干嘛?吃饭。”妹妹的叉子伸过来敲了敲我的盘子,一脸不解的看着我,然后擦了擦嘴准备起身,妹妹的表情总是天真不谙世事的,而她的乳却与之形成对比,热烈摇晃着邀请我品尝。
我忽的起身,坏笑着靠近妹妹,冷不防把手伸到她裙底,却意外发现妹妹没有穿胖次。妹妹羞红了脸,把我的手打开,“哥哥讨厌!天清早就拉拉扯扯的不要脸!”妹妹娇
我戳穿,老二顺势就射在了羊水中。
妹妹感觉到腹部一阵剧痛传来,吓得白了脸,惊恐地看着我。我急忙抽出来俯身去检查妹妹的情况,宫口自然是未开的,可淡黄的羊水却渐渐沥沥地流出来。
我紧张到说不出话,艰难地平稳自己的呼吸,努力回忆书本上的内容,然后小心翼翼地扶妹妹躺下,垫高她的下身,好让羊水流失得不那么厉害。这才发现妹妹已经痛得香汗淋漓,只能用苍白的语言安慰她,然后打电话到医院。
当年买房的时候只贪图这里便宜的价格和窗外的风景,完全想到医院竟是如此得遥远。妹妹的主治医生在电话里告诉我市区堵车实在厉害,很可能要靠我们自己了。我慌乱得几乎握不住手机,而妹妹紧紧握住我的手发出细解的呼痛声,我只能定下心神。
我按医生指挥找了一小段纱布,卷成起来塞进妹妹的宫口,堵住流失的羊水。妹妹的花经被纱布摩擦着,宫缩和下身的异物感折磨得她几乎崩溃,却只是死死抓住床单尽量不喊得太大声。
我心疼地松开她抓着床单的一只手搭到我肩上,试图扶她起来。妹妹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五官都要皱在一起,好半天这阵宫缩才过去,妹妹才开口:“是救护车来了吗?”
我答非所问:”医生说你现在宫口没开羊水流完很危险,我扶你起来走一走好不好?”又一阵宫缩袭来,妹妹没了依借立即痛呼出知道没指望等救护车了就任由我拉扯她走。
妹妹身体自幼层弱,性子却格外要强,什么
都不愿输给别人,此时也只是默默忍着疼痛一声不吭地走着,我只能凭借她掐我胳膊的深浅来判断她的疼痛。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落到我启上,除了给地鼓励我什么也做不了,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恐惧袭上心头,多希望痛的是我。
之前医生就告诉我妹妹的产道实在太窄小,可能最好的情况都要用产钳,又考虑到妹妹的身体一直不好,羊水又多,极有可能会难产,早就打定主意要剖腹,可此时却因为我的冒失连侧切都做不到。
感到我心绪的不宁,妹妹用力掐我把从不安的情绪里拉出来,虚弱地笑了笑,”我不应该突然起身的。我感觉宫缩间隙比刚刚短了好多,你帮我看看怎么样了?”我点点头,小心扶妹妹回床边躺下。
将将一指半。我心瞬间凉了半截。
来。”
听妹妹忽出此言,我心中一时五味陈杂,回想起从医院那禁忌一吻而被打破的我们原本的人生,到现在相依为命紧紧捆绑在一起的人生,害怕地回握住她的手:“我不许你说傻话,你是我的至亲,也是我未来的妻子。别人不懂,凭什么要被他们的话左右我们的人生?
妹妹的眼神变得柔软起来,她小小的手也用力地握着我的手,回应我的感情,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沾湿,漂亮的小脸愈显苍白。
我心疼地给她擦了擦汗,妹妹忽然皱起眉,咬紧樱唇,默默忍受一波阵痛。我只能默默给她擦汗,让她捏紧我的手,好让她不那么难受。宫缩从一开始的半小时一次到十分钟一次,妹妹的的gong口却迟迟不开。
医生再次打来电话,说堵车原因好像是前方发生了严重的交通事故,还在处理中,一时半会到不了,又问妹妹现在的情况。
隔着手机也能看到医生皱眉的样子,连语气都和平时检查不一样,“根据之前检查来看,你爱人的情况虽然不一定能够完全保证顺产,但是胎心很稳定,胎儿大小和胎位都很好,只是你爱人身体情况比较特殊,但是目前情况下只能冒险试试。”又补了一句会尽快赶来,医生才挂了电话。
虽然小时候在医院就一直听到这样的所谓医生的“生命的鼓励”,可是我现在反而却冷静下来,就像小时候坚信妹妹一定会好起来一样。
“嗯——”一直在隐忍的妹妹忽然咬唇痛吟,我连忙放下手机双手握住她,陪她等这波阵痛过去。“医生说你现在情况还不错,顺产可能性很大,我们再起来走走好吗?”妹妹点头,我便小心翼翼地扶她起来。
怀孕以后妹妹确实比以前重了,可是身体还是轻飘飘的感觉,肉全部长在了肚子上。扶她起来的时候感觉到她被沉重的肚子拉扯着,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往前摔倒,我急忙腾出一只手去托她的肚子。
“你这样——嗯啊——宝宝会下不来——嗯——”妹妹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试图把我的手拿下来却只是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我赶紧把手拿下来。
外面的阳光逐渐变得刺眼,妹妹的睡衣也被汗水浸透,薄纱材质的白睡裙若隐若现地勾勒着妹妹曼妙的身姿,我不由得下身一紧,连忙夹住,心里暗骂自己的本能。
幸好妹妹并未察觉,只是任由我来回拖沓她的身子在小小的家里走来走去,胎儿渐渐入了盆,迫得她的玉腿再合不拢。妹妹脸上划过一丝羞怯,马上又被疼痛带走。
直到妹妹的玉腿再也撑不住她再走一步,她才肯让我扶她在沙发上暂歇。尽可能温柔地取下堵住yang水的纱布, 小心翼翼地把手指伸进去。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指半。我立即抬头要把这讯息告诉妹妹,却听见她因为我刚刚的一系列行为而发出阵阵jiao呼, 羞赧地看我一眼。此情此景, 我马上又下身一紧,只得连忙夹住,却也跟着她红了脸。
妹妹一眼看穿,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食指和拇指却对着我仍放在她si处的手轻轻一弹,“还不把手拿开,人家都这样了你却还想——”
未等她说完,我就乖巧地拿开手,趁机反握住她,起身在她眉间轻轻落下一吻,然后得逞般留下一句“给你弄点吃点”就逃向厨房。妹妹飞红了脸,娇嗔满面,捧着肚子看我忙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