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雨越下越大。
哗啦啦的雨声里,夹杂着一阵阵低吟,似有若无。
秦大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的听力不错,集中心神,便找到声音的源头。
秦大立马起身,披上蓑衣戴上帽子,高壮的身影很快没入雨帘。
住在他隔壁的恶婆娘,名唤秋瓷,因长着一副好容貌,人称秋美人。她自去年年底搬来村子,至今已经有将近十个月,只是眼看着一人过活,肚子一天天鼓起来,也招来不少闲言闲语。
秦大到了门口,竟发现木门虚掩,里头的呻圌吟声断断续续,愈发清晰。
他推开门,只见女子匍匐在地,高隆的肚子抵在身下,修长的玉圌腿微微蜷缩,她抚摸着肚子,不住呻圌吟。
秋瓷从不是瓷娃娃,她我行我素,便是对着他,也整天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这副模样,可见是痛极了。
秦大走过去,颇有些不知所措,“你,你怎么样?”
秋瓷忍着痛楚,“嗯……呆圌子,你怎么,来了……”
她正穿着一身嫩黄色的抹胸襦裙,因挣扎的缘故襦裙往下拉扯,露出胸前的大片雪白,她说话时微仰着头,幽深的乳圌沟上锁骨隐现,上下起伏。
秦大低了头,“我,我听到声音……”
秋瓷微微笑着,轻柔的笑声很快被疼痛击成碎片,她用力捂住腹部,声音随双肩微微颤抖,“嗯……嗯啊……痛……”
秦大想去扶她,却又忌惮男女授受不亲,一阵手忙脚乱,“我,我要怎么帮你?”
秋瓷微蜷着锁骨,断断续续道:“嗯……呆圌子……我,我可能要生了……”
他愣怔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噢,噢,要生了,得,得去圣泉才行。”
村里的孩子,要在圣泉出生,才能得到庇佑。
秋瓷美眸微敛,“呃,嗯……你先,扶我起来……”
秦大脑子不好使,手脚却十分麻利,他搀扶着女子的肩膀和腹部,一只手在肩膀,另一只放在腰圌际,扶着她起身,一步步走到床边坐下。
秦大的大半心思已经被手下娇圌嫩柔圌滑的肌肤所占据,隔着雪纱罩衣,粗糙的手心紧贴着莹白的如玉的云肩,愈发炙热。
另一只手按着圆隆的腰圌际,顺滑的襦裙下肚子一阵发硬,一处凸起,另一处凹下。
突然之间,孩子的小脚踢在他的手心,秦大一阵惊喜,“他,他踢我……”
秋瓷媚眼一扫,瞪了他一眼,又伸手推了推,“哎,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真是呆圌子……”
她侧靠在墙边,身子微微倾斜,双圌腿微张,脚尖踮地,从头至脚,形成修长美好的侧体曲线。
秦大慌忙地放开手,“我,我送你去圣泉……”
秋瓷拽着他坐下,“嗯……不急……外头大雨倾盆,看样子很快就要停了……停了再出去……”
泛黄的烛圌光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秦大有些坐立不安,“你,你的肚子是不是很痛?”
秋瓷直勾勾地盯着他,好半响噗嗤一笑,如璀璨星光,刹那绽放,“阵痛刚刚过去……倒是你,怎只穿着单衣就跑出来了,也不知道披件外衫。”
秦大低头一看,红着脸,手忙脚乱站起,“我,我现在回去换衣服。”
说着就往外跑,秋瓷托着肚子起身,嗔笑道:“呆圌子,你这就走了,我待会儿再疼,找谁帮去!”
秦大就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秋瓷眼波微转,笑骂道:“还怕我看了你不成,换什么换,快过来坐下。”
秦大竟有些呆住了,他看着眼前嗔笑怒骂的女子,举手投足自带万种风情,比任何时候都要鲜活动人。
秋瓷托着肚子起身,因为足月的关系,肚大如箩,压在她纤瘦的腰圌腹上,沉沉地往下坠。
她的动作有些笨拙,带着十足的孕味移步跟前。
一拢清淡的幽香萦绕鼻尖,秦大极力克制,突然感到下圌身一热,眼见粗大的直茎就要挺起,他猛然侧身,背过身去。
秋瓷见他这动作,不由得心生怒火,她踮起脚尖伸手够上他的耳朵,用力往下一扯,“怎地,你还恼上了,还不待见我了?”
秦大微弓着身,眸子一转正平时她的一双娇挺圆圌润的玉兔,顿时脸色一红,结巴道:“不,不……不,待见……”
这一打结,出口的意思便换了个样儿。
秋瓷听罢,一股气闷在胸腔,上下乱窜,惊动胎息,她急促地喘着气,强忍着肚子强有力的抽痛,“好,好,好……秦大,我秋三娘算是看错人了……你,唔……你要不待见我……我也,也不会死皮赖脸地留你……你走……呃,啊……”
那笨重的身子在眼前逛了逛,又堪堪稳住,秋瓷捂住了腹部,神情愈发痛苦,“嗯,啊……你,你还在这儿……作甚……走啊……”
她用力推挪着,秦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她却被推力反噬,摇晃着就要往后倒去。
秦大连忙搂住她的腰圌腹,“不,不是……我,我不是不待见你……你,你别气,对孩子不好……”
宽大用力的手掌贴在背部,隔着轻薄的襦裙,还能感受到掌心炙热的温度。
两个相隔甚近,圆圌鼓圌鼓的肚子紧贴着他的腹部,他能清晰感觉到肚子的蠕动,十分奇妙。
秋瓷推了推他,“嗯……放,放开我……嗯……你就只顾着你的儿子……那行,生下儿子,之后,我走,我走行了吧……呃啊……”
秦大有些慌乱,当初自己误食草药,身中春圌药,若非这婆娘,他也不会安然活到现在,何况她还怀着自己的孩子,怎么能忘恩负义让她一人离去。
想到这儿,秦大搂着腰圌腹的手便不由得收紧。
他的力气不小,圆隆的肚子被夹在中间,挤压得变了形状。
秋瓷腹痛难忍,她捶打着眼前的胸膛,“嗯,啊……还不,放开……你想,痛死我啊……”
秦大搂得愈发紧密,语气却异常坚定,“不放,不放你走!”
秋瓷没想到呆圌子也能说出这样的情话,顿时心里一动,但很快,腹部一抽,而后猛地下坠。
又要开始了,又来了。
秋瓷浑身一颤,“啊……啊……肚子,肚子好痛……”
秦大猛然惊醒,他松了手,眼见偌大的肚子得到释放弹跳出来,秋瓷身子失力下滑,他又伸手,小心翼翼将人扶住。
秋瓷长长地松了口气,到一半却突然绷紧,捂住肚子倚靠在秦大身上呻圌吟,“呃,啊……”
秦大小心撑扶着她的腰圌腹和手臂,“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我扶你回床上。”
秋瓷就着他的力度坐下,又见那人半跪着替自己褪圌下鞋子,托着双圌腿放在床上。
她心里受用,而后手下一暖,两人四目相对,她的心跳慢了半拍,然后听到那人坚定的声音响起,“秋娘,我会对你和孩子好的,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秋瓷眼眸微微润湿,她低了头,哽咽道:“唔……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如今肚子正痛着,也不见你替我揉揉……”
“是真的,我不骗人!”秦大着急道,“我做,我现在就做。”
秋瓷坐着,双圌腿微微张开,襦裙拥簇,凸显的肚子更加圆隆。
他的大手覆在上面,轻薄的襦裙紧贴着腹部,微微发冷,他的手心温热,在上方轻轻按抚,力度适中,舒缓了阵痛的痛楚。
也不知过了多久,秋瓷倚靠在他的肩上浅浅入睡。
看着她静谧的神情,秦大轻轻笑着,那一刻觉得这样过一辈子也好。
覆在腹部的手心微微一动,秋瓷低吟出声,缓缓转醒,“嗯……嗯呃……”
秦大手上动作不停,“秋娘?”
秋瓷挺了挺身子,“嗯,痛……又来了……”
阵痛断断续续反反复复,她也一直睡不安稳。
秦大上前小心扶住她的肩膀,“我帮你揉一揉。”
秋瓷看着窗外的天色,“雨停了……”
“停了有一会儿了,天色也快亮了。”秦大扶着她起身,“是时候启程去圣泉了。”
秋瓷按住他的手,踌躇道:“别……嗯……有一样东西,要你帮我……”
秦大一脸茫然,却见一只白玉般的柔夷引着他黝圌黑的手,一路往下,然后停在双圌腿之间。
秋瓷别开脸,低声道:“东西……在里面……”
秦大顿时明白她的话,红着脸,自裙底探入,将裘裤拉至脚踝,露出一双白圌皙修长的玉圌腿。
他的目光灼灼,盯着疏松的草丛之间粉圌嫩粉圌嫩的花蕊如玉兰绽放。
粗糙的指腹试探性地磨蹭着娇圌嫩的内圌壁。
秋瓷浑身一颤,呻圌吟声微微颤抖,“嗯啊……嗯……嗯……”
紧张时花蕊微微收敛,手指被吸了进去,内圌壁收紧,含圌住指腹,化作一拢温热。
秦大紧盯着女子娇羞的侧脸,目光愈发灼热,“在哪里?”
秋瓷嗔了一眼,“再,里面些……嗯……嗯嗯……再里面……嗯啊……到,到了……嗯……用手指,勾住绳子……嘶……呃,啊——”
玉圌棍被推了进去,顶到花心,食指被一股热流冲没,香蜜流泻,手心上接住了一抹浓稠。
秋瓷微微喘息,“嗯……嗯嗯……”
秦大只好继续,整只手指渐渐没入其中,指腹按在绳子末端,轻轻拉扯,却发现玉圌棍吃得又深又紧,难以拉动半分。
但他又按又拉的力度,却报应在秋瓷身上。她不停地喘息,颤抖的声音化作碎片,“啊……啊……勾,勾住……”
秦大微微弯曲手指,屡试屡败,女子的喘息愈发清晰,他也因此急得一身汗。
“呃啊……我,我没事……啊哈……再,再来……”
又试了三次,终于在最后一次成功了。
手指引着玉圌棍出来,开始咬得紧,吸力大,滑腻的香蜜又浓又稠,黏连着粗糙的玉圌棍不放。
秋瓷屏着呼吸,半撑起身子看着黝圌黑的手指一点点现身,然后是粗麻绳子,再来就是玉圌棍,又粗又长。
玉圌棍离开身体的那一刻,她顿时瘫软下来,终于长舒口气。
秦大看着满手粘圌液,目光灼燃。
女子的腹部微微起伏,丰盈饱满的胸脯一上一下,他盯着那明媚的娇圌容,微张的樱圌唇吐气如兰,点点星火渐渐化作热浪燎原。
秦大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肚子,还痛吗?”
秋瓷摇了摇头,“不是很痛。”
“那换你帮我。”秦大拉着她的柔夷放在腿圌间的山丘上,“这里难受,帮我。”
指尖被手下的炙热所点燃,秋瓷反射性缩手,却被死死按住。
秦大固执道:“让我进去。”
她终于恼羞成怒,半撑起身子骂道:“秦大,我在给你生孩子,上一刻还痛得死去活来,你,你却在想这种事,你就是个混圌蛋!”
秦大松了手,低着头,抿嘴不语。
屋子里一片静寂。
秋瓷看他一副可怜样,终究有些松动,她别过头,先开口道:“你快些。”
秦大蓦然抬头,喜形于色,“你不要动,我,我会很快的。”
说着便长圌腿一跨圌骑在她身上,又握住她纤细的小圌腿,高高架起放在肩膀上。
如此双圌腿大张,娇圌嫩如玉的花蕊也暴露在视线中,一张一合,吞吐露珠,欲拒还迎之间,甚是动人。
不等人催促,秦大迫不及待就掏出自己的武器,对准了挺身一送。
秋瓷始料未及,如鲤鱼娇挺,嘴边泄圌出一阵惊呼,“呃啊……”
这像是一种鼓励,秦大更是起劲,穿圌插抽离之间,速度愈快,力量愈猛,竟渐入佳境。
娇挺的身子半空中半起半落,动情的娇圌吟间,胸前玉雪浑圌圆抬了头,顺着力度前后涌动,如波涛荡漾。
秦大只看到一处圆隆在眼前上下抖动,他尽情动作着,不想孩子也出来凑热闹。
秋瓷只觉得腰酸欲折,孩子和男人的双重夹击,让她既快活又煎熬,她微仰着下颌,大口大口喘着气,“啊……啊……太快了……嗯,啊……痛,嗯,好痛……”
她的五指收拢,用力抓着身下的被褥,“嗯……不行……太,太深了……孩子,噢……捅到孩子了……”
灼热的玉圌茎一路横冲直撞如过无人之境,至花心深处两股热流相撞,一下子迸发,释放出热情的火浪。
“呃,啊——”
秋瓷长叫一声,笨重的身子自半空落下,一切归于平静。
空气中残留着旖旎的气息,秋瓷粗喘着气,“呼……秦大,你就是个混圌蛋……”
秦大手忙脚乱地替她揉着肚子,黑眸中懊恼与疼惜各半。
秋瓷的身子突然绷紧,她的脸色一白,捂住肚子低低呻圌吟,“啊……嗯啊……好痛……啊……孩子,要出来了……嗯……来不及了……快扶我,扶我去圣泉……”
自村尾到圣泉的路程大概两个时辰。这对平时狩猎走惯路的猎户而言不算什么,但对于临产的孕妇,却是煎熬。
这是初秋,天气渐凉。
秋瓷穿着轻薄的襦裙,披着外衫,却累得香汗涔圌涔,衣衫湿了有些清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姣好的身形。
两个人的身子几乎紧贴在一起,然而此时秦大却生不出其它想法,“秋娘,咱们都走了半个时辰了,不如先歇一会儿再走。”
秋瓷托着肚子,双脚软圌绵无力不说,下圌身剧痛欲裂,她早已被阵痛折磨得精疲力尽,靠着对方的力量才强撑到现在。
“我是因为哪个冤家,才累成这样的。”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嗯……继续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阵痛越来越密集。
好痛,想她一个清白女子,当初怎么就把身子给了这呆圌子,还心甘情愿留下来替他怀圌孕生子了呢?
秦大扶住她摇晃的身子,连唤两声,“秋娘,秋娘!”
秋瓷的目光渐渐清明,她微微扯动嘴角,虚弱道:“嗯啊……好痛……还有,多久……”
“还有一个多时辰的脚程。”秦大替她托着下坠的孕腹,担忧道。
秋娘何时这样狼狈过,她的脸色苍白,发丝凌圌乱垂在两鬓,“痛,呃啊,好痛……孩子,要出来了……帮我,帮帮我……”
秦大点着头应道:“我抱你,我抱着你过去。”
他弯下腰,右手穿过膝弯,一咬牙将人抱起。秋娘看着身重,实际却轻得很,似乎肉都长到肚子上了。
秋瓷缩着身子弓在那人怀里,闭着眼一阵呻圌吟,“啊……啊哈……”
足月的孕腹被禁锢在狭窄的空间,随着快速走动上下颠簸,闷闷地钝痛着。
平日里最是张扬刚烈的女子,此时因为他们的孩子,正忍痛蜷缩在怀里,苍白着脸苦苦呻圌吟,她坚韧地咬住那一线生机,紧紧地抱着肚子,期待着孩子的出生。
孩子在翻滚倒腾着宣泄自己的不满。
秋瓷不由地挺了挺身子,“呃啊……孩子,好孩子……嗯……娘难受……你乖些,莫要折腾娘了……”
秦大搂着她的腰身,板着脸道:“你再折腾你圌娘,出来以后爹就打你屁圌股!”
“你敢!”秋瓷拧着他的耳朵,娇斥道:“我不许,啊……不许你打我儿子……”
秦大担心她再一挺身,自己可能会抱不住直接把人摔地上,忙认错道:“不打,不打。”
秋瓷突然绷直了身子,失力直圌挺圌挺地倒入怀里,秦大险些没接住。
她拽着秦大的外衫,弓着身子以抵御痛楚,“啊……又开始了……好痛……唔,啊……啊哈……秦大,日后,你要是,要是敢待我不好,我就,我就……呃,啊……”
秦大能清晰感觉到肚子的蠕动,还有秋瓷颤抖瘦弱的身躯,襦裙被香汗浸圌湿,贴在身上极为难受。
莆一分心,秦大便错过了脚下的石块,绊了一下,重心倾斜着后退两三步,然后为护着怀里的人,重重地撞到树干上。
秦大闷圌哼一声,右臂一时脱力,累得怀里的人从半空中坠落,幸亏左手扶了一下,秋瓷摇晃着推开两步,总算托着肚子堪堪稳住。
她没想到那呆圌子在最后时刻还顾着自己,此时也顾不上腹痛,焦急着上前,扶着后腰托着肚子,噗通一下跪倒在自家男人跟前。
高耸的肚子在眼前晃了晃,坠在双圌腿之间,秋瓷不得不打开双圌腿,“秦大,秦大,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
刚后脑勺撞到树上,秦大一时蒙住了,张了张嘴没答上来。
秋瓷以为他不好了,心里担忧,出口的话却毫不含糊,“秦大,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就,我就带着你的孩子远走高飞……”
肚子坠在腿圌间,一抽一抽地猝痛着,阵痛之间几乎没了间隙。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秋瓷搂着男人的脖子枕在他的肩上,“呃啊……啊……呆圌子,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他闹腾得我,难受极了,你起来,帮我训他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夹杂着微微的湿圌润和低低的呻圌吟,印象中的女子便是痛极了也不曾哭泣,如今,她竟哭了。
眼前女子柔美的脸庞渐渐变得清晰,秦大的手缓缓抬起,覆在腹底轻轻按圌揉,“不哭了,我帮你揉揉。”
秋瓷缓缓抬头,“呆圌子,你,你醒了,伤到哪儿了,要不要紧?”
她的容貌清丽,梨花带雨的模样别有一番韵味。
秦大笑了笑,“右手脱臼了,接一下就好,肚子怎么样?”
秋瓷整个人放松下来,一直被忽视的腹痛瞬间如波涛击打在陡峭的悬崖,浪花四射,那猛烈程度能一下子将人激倒,“嗯……啊……痛啊……”
秦大搀住她沉重的腰身将人扶起,却眼尖地发现脚边的石头上有一淌淡黄色的液体,夹杂着淡淡的血丝。
许是方才下跪时用力过甚,以至于稍稍动作,一股温热自腿圌间涌圌出,秋瓷颤抖着身子,“是羊圌水,羊圌水破了……”
秦大将单薄的身子搂在怀里,“圣泉就在前面不远处,我们走过去。”
所谓圣泉,是位于群树环绕之间的一汪泉眼,泉水呈现天蓝的颜色,与天空遥遥相映。
水池四周天然雕琢着一处处平滑的石块。
秦大扶着女子坐在石块上,泉水沐浴在四周,池水不深,刚刚好没过胸脯。
池水的浮力减轻了肚子下坠的重量,让秋瓷一阵舒缓。
然而很快,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眼前女子身上嫩黄色的襦裙渐渐褪色,最后成了透明的形状,女子姣好的酮圌体在眼前完全呈现。
怀圌孕以来,她的肌肤愈发滑腻,性圌感的锁骨下,成熟如蜜圌桃般的玉雪浑圌圆娇翘挺立,乳圌尖点缀了奶白色的液珠,垂涎欲滴。
圆圌鼓圌鼓的孕腹上面光滑没有一丝纹路,下坠成椭圆形状,一只柔夷在腹底堪堪托住,才不至于继续下坠。
腹底下丛草幽幽,一双修长匀称的玉圌腿微微张开,又不自觉地磨蹭腿圌间,叫人浮想联翩。
两人交握的手突然收紧,耳边传来秋瓷急促的娇圌吟,“啊……啊……热,好热……”
秦大盯着自己按在她胸脯上的手,目光忽明忽暗,雪白如牛奶般滑腻的肌肤,触感比想象中好上太多。
胸脯起起伏伏,顺着力度下去很快又弹起来,秋瓷的喘息声变得更为急促,起伏之际又添了数次转音,婉转萦绕,轻易诱人心弦,“嗯……啊……呆圌子……我,我喘不过气……”
秦大抚着她的玉圌背将人托起,成熟的蜜圌桃弹出圌水面,又顺着惯性向下,击打在水面上,蜜圌桃上布满了点点水珠,如同水蜜圌桃般鲜嫩多圌汁。
秦大的手覆在上面,为理顺气息,轻轻拍着,却不敢太过用力。
秋瓷挺了挺身子,将蜜圌桃送入手中,粗糙带着茧子的指腹擦过乳圌尖,引来一阵颤栗,“呼,呼……用力,用力些……”
秦大用力拍打胸脯,至乳圌尖亲吻手心,黑眸转深,五指蓦然收紧。
秋瓷屏住呼吸,明眸流光晃动,“嗯……你要,做什么……呃啊……要被揉坏了……你轻点……”
秦大从背后穿过腋下,双手握住浑圌圆,浑圌圆大小合适,大手堪堪握住,肆意揉圌捏,蜜圌汁四射。
秋瓷扶住后腰,挺身后仰,嫩圌臀坐在我的双圌腿之间,左右前后磨搓圌着裤裆的粗大,“啊……嗯啊……快,快些……嗯……不要,顶到孩子……”
裤裆早已支起,就只等最后一刻冲刺。
秦大用沾满蜜圌汁的双手环着高隆的腹部,覆在她的手背上一同托住腹底。
从背后插入的那一刻,秋瓷双手颤抖着撑着他的大圌腿,紧绷的身子在半空中停留片刻,而后一坐而下。
支起的粗大迎着一股水流充盈着空虚的洞口,啪啪啪打在内圌壁上,牵动撕裂的洞口,是一阵火圌辣辣的痛。
秋瓷倒抽一口凉气,腹部因此变得紧绷,“嘶……痛啊……”
秦大是个大老粗,别提什么怜香惜玉,此时便只顾着自个儿快活。
那内圌壁娇圌嫩且富有弹圌性,打在上面啪啪啪地响着,节奏愈快,反弹愈猛,回响也愈发让人兴奋。
极致的快圌感夹杂着撕裂的痛感,如潮水一波又一波涌来,秋瓷的指甲掐进大圌腿,娇圌喘声着直到高圌潮,“啊……好痛……慢些,你慢一些……啊哈……”
池水以两人为中心,激荡着漾开。
粗茎拍打内圌壁,胎儿踢打着手心,争相追逐,节奏越来越快,最后只听一声嘶吼,储藏的精华尽数释放在体内。
秋瓷瘫软靠在水池边上,娇圌喘连连。
白圌皙的胸脯上留下两个巴掌大的五指印记,孩子在腹中躁动不已,她的双腿微张,羊水混着蜜汁源源不断沿着大腿流下。秋瓷嗔怪的看来“嗯哼,该临产……还折腾这么一遭……你该满意了”
秋瓷倚靠在玉石上,托着肚子往后退了退,“你,你还要作甚……我如今可没力气再叫你来一回……”
秦大从她的腿圌间抬头,扬了扬手中的花草,“这是幽灵草,能清洁产道,而且能刺圌激胎动。”
秋瓷犹疑着打开大圌腿,露出稀松的丛林。
经此一遭,产道开了将近九指,血丝缠圌绵在产道周边,颇为惊心。
绿叶触碰到产道,清凉清凉的。
秋瓷抱着肚子颤了颤,“别,别碰……哦……痒……”
秦大的手放在鼓鼓囊囊的腹部上,叮嘱道:“若是胎动来了,你便跟着用力。”
秋瓷点了点头,尚来不及反应,幽草紧贴住内圌壁,缠绕而上,刺圌激得腹部一阵抽痛,“呃,嗯……嗯……嗯啊……”
秦大按着腹部的手跟着用力,“再来,继续用力!”
如同一条即将产卵的美人鱼,用力时挺着上半身,微微弓着腰身以储蓄力量。
握着幽灵草的手左右摆动,带动着胎儿上下抽圌动,频率愈快,抽痛愈疾,但后来,几乎不带一丝间隙。
秋瓷腹痛欲裂,几乎没有精力顾及其他,“唔,痛……嗯……嗯……嗯啊……啊呃,嗯……不行了……呃,啊……慢……慢些……”
秦大挥动的幅度渐渐缓和下来,他扶着女子重新躺下,“歇一会儿。”
秋瓷脸色苍白,额头,鼻尖,玉圌颈,锁骨处布满细密的汗珠。
她喘着粗气,身子微微一颤,“不,不要碰……呃,嗯……痛……好痛……”
秦大的双手紧贴着她的腹部,顺着方向左右推挪,固执道:“方才动静太大,胎儿快入盆了,我帮你调整一下胎位。”
一只白圌皙的柔夷捉住他的手腕,秦大抬头,正看到女子撑着后腰凑近,“嗯,哦……待会儿,慢些……方才那样,痛得我快要死去,我受不住了……唔,你还按圌压我的肚子……”
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如唇圌瓣吻过脸颊。
秦大强忍着悸动,认真道:“要快,慢下来,产程也会变长,你要痛很久的。”
秋瓷眸光流转,娇圌喘中透着几分恼怒,“太快,我会受不住的……你就只管,快些见到你的儿子,竟不管你圌娘子的死活了……”
秦大低了头,到底还是听进去了,“那你躺好。”
耳边女子的喘息渐渐变得粗重。
阵痛的节奏慢了下来,但依旧没有间隙,宫缩如浪潮般涌来,压在胎儿上,一阵强过一阵,“唔,好痛……”
宫缩伴随着漫长的疼痛,自腹底扩散,下圌身抽圌搐着,煎熬且难受。
秋瓷抓着身边的草丛,娇挺着孕腹使劲儿,“嗯,啊……啊呜……太痛了……啊……啊……啊呜……”
玉圌腿大张,抵在两边的石块上用力,衣物间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秦大想起美人动情的模样,手中动作稍缓。
秋瓷如搁浅的美人鱼,挺着鼓鼓的身子靠在岸边,阵痛花光她几乎所有的力气,她捧着肚子,低低地喊着,“嗯……歇,歇一会儿……”
孩子急着出来,产道被挤兑着撑开。
秦大摇了摇头,“你忍耐一下,孩子要出来了。”
秋瓷咬着贝齿,后仰着露出莹白修长的玉圌颈,“呃,啊……秦大你这个混圌蛋……好痛……啊哈……我受不了了……嗯……嗯……啊……停下来……让它停下来……啊……好涨……要被撕裂了……”
秦大握着她的手,“看到孩子的头了,再来一次,再用一次成力。”
正在分娩的肚子高高圌挺起,顶出圌水面,然后无力下沉。
如此数次,孩子却纹丝不动。
秋瓷摇着头,“嗯……帮我,帮我……”
“忍耐一下。”秦大的一双大手贴在腹部上围,五指张开,然后缓缓往下捋顺。
秋瓷纤瘦的身子在手下不停颤抖,因为疼痛,声音在喉咙滚动,发出低低的嘶吼,“啊……啊……”
“孩子的头出来了。”
按圌压的力度渐渐加大,鼓鼓的腹部在手下变了形状不一样。
双圌腿圌间下圌体的疼痛从撕裂的极致至麻木,秋瓷疼得几乎晕厥,她哭喊着,双圌腿蹬直撑到最大。
只听哇的一声,孩子被娩出,响亮的哭声惊破黎明前的静谧。
温暖的阳光撒在水面,水面上微波荡漾,波光粼粼。
秋瓷虚弱无力地躺在岸边,看着男人怀里的孩儿,心里充盈着满满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