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竹揉着自己束腹过后的孕肚,今天是期末考最后一天,所以她即使是起床觉得孕肚坠坠的也
坚持着上学。本来因为父母在外地工作,她被安排在学校寄宿,但她实在不喜欢住校,就瞒着
父母申请了回家住。小学同学聚会时,大家听说她家就她一个人,又足够大,就都聚到她家
玩。汪竹第一次这么疯,又喝酒,又玩真心话大冒险。不过玩得实在太疯了,搞得楼下的邻居
投诉,最后不欢而散。散场后,她发现有一个男的还赖着不走,是她以前的男神。因为有人放
了一些视=频来看,现在客厅中=央联网的电视上还播着那令人害羞的视=频。两人不知怎的,看
着看着,就都对这感兴趣起来,于是偷尝 jìn 果,没想到那次之后,汪竹居然怀=孕了。坐在座
位上,看着复 xí 资料,考完这两科之后,中午就解=放了。她放好书包,开始准备考=试。这科
是她擅长的化学,她做得很快,正在对一道填空题冥思苦想时,孕肚突然抽痛了一下,肚子里
的孩子似是很不满地在里面翻=动,让汪竹一手捂住肚子,往不适的地方揉=揉,继续做题。举
报, 5 楼她做了一会题,实在是没 fǎ 忽略孕肚下坠的胀痛感,微微躬下=身揉=着不安分的孕
肚。肚子作动得厉害,胎儿在里面又是踢打又是翻身,让下坠的感觉更甚。她只好左手捂住腹
底,抓紧时间做题。最后一道压轴题真是难到了她,xí 惯性地咬着笔帽思考,突然灵光一现,
她立马挺=直身=子去解题。一挺=直,肚子就疼得让她差点扔掉了笔,她弯下腰,用手在肚子上
打着圈,做题的速度却一点都没慢下来。看看时间,离结束还有二十几分钟,她松了口气。心
里默默想着,宝宝,你要乖,中午就不勒着你了。所以现在不要闹,还有两个多小时呢。汪竹
正咬着笔帽再翻到前面检=查,小腹处突然抽痛了一下,可让她差点痛呼出声,笔帽被她咬得咔
擦地一声。她再也顾不上检=查了,第一次疼得这么厉害,幸好她坐在角落,又是最后一位,才
没有人注意到。幸好之后也只是隐隐作痛,虽然胎儿翻=动得厉害,但好 dǎi 她能承受。好不容
易忍受到收卷,她匆匆收完卷就跑到了厕所。“呼…”她松了口气,撩=起衣服,解=开了束腹用
的白绸缎。一个足月的孕肚瞬间弹了出来,上面还有勒出的红印,她用一只手揉=着难受的地
方,还有差不多两个小时才能放学,也只能现在揉=揉了。下一场考=试很快要开始了,她重新
束腹,因为孕肚又下坠了不少,她 bǎng 得更吃力了。幸好这件校服很宽松,还看不出来她凸
起的小腹,就放心地回到课室。最后一场是物理,她趁着肚子还不算很痛飞快地做题,难题全
部都跳过,只不过十余分钟就做完了第一面。“唔….”腹中又绞痛起来,带着坠痛感,让她放下
笔缓了一下。胎儿实在是作动得厉害,肚子一动一动的,她不得不分开双=tuǐ 减少一下不适的
感觉。做题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额头也冒出了冷汗,呼 xī 都急促了许多。举报, 19 楼她真想
趴在桌上,可卷子还有很多没做完。要是不及格就麻烦了,她紧紧按住小腹,几乎是趴着做
题。下=体有种憋胀的感觉,她轻轻蹭着椅子,希望能改善一些。距离上一次疼痛不过十多分
钟,那种磨人的抽痛又来了,她揉=着肚子,发现不对劲,自己平时软=软的孕肚怎么变成这么
硬了,尤其是小腹处,硬=邦=邦的,还隐隐鼓出个东西。“嗯….嗯…”她已经顾不上做题了,疼痛
变得不够十分钟一次,肚子不断鼓=起,这边沉下去那边就鼓=起来。坠痛还特别明显,她只能
使劲分开双=tuǐ,一手托住腹底才减缓一些。可离收卷还有四十分钟,现在每一分每一秒对她
来说都是煎熬。她也不敢呻=吟,只能蚊吟一般咬紧牙关憋着。她不敢趴下,怕被老=师注意
到,只好握笔坐在那里,乱七八糟地写着解题步骤。她眉头皱得快要打结,脸 sè 惨白得很,课
室太安静了,她甚至不能轻轻呻=吟,只好咬住笔帽,阵痛一来她就 sǐsǐ 揪住裤子,几次下来,
笔盖都被咬出了裂痕。举报, 26 楼宫缩到最后越来越密集,最后差不多五分钟一次。她紧紧咬
住笔盖,大口呼吸着,还没缓过劲又疼了起来。收卷铃声响起时,她正好面临宫缩,疼得面色
煞白,强撑想站起来收卷,胎儿好像直往下体冲,她呻吟一声坐了回去。监考老师很奇怪,问
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应着,说是痛经,老师点点头,没有怀疑,抱着卷子离开考试。“疼…疼得
也太密了吧…”汪竹大口呼着气,什么也无法形容她此刻的疼痛,她意识到这是要生了,这让她
更加恐惧。她家离学校有两站公交,她很担心自己是否能撑到回家,但也只能这么办了。幸好
一出校门,公交车就到了,她腿几乎合不拢,双腿颤抖着,好在有位置,她一下坐下去,虽然
没减缓疼痛,但起码能舒服一些。举报, 27 楼“唔…唔…”她揉着硬邦邦的孕肚,周围还有同学,
她不能呼痛出声。旁边一个大妈看到她一直不适地按着腹部,关切地问着。她疼得没法说话,
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呻吟。下车的人不多,她发现那大妈也跟她同一站下车。她快步走几步,却
听见大妈说:“姑娘,你裤子…”汪竹回头一看,自己的裤子上已经血迹斑斑,她已经见红了。
“啊…”她看了看表,宫缩已经两分钟一次,她得赶快回到家才行。她岔开腿,以一个怪异的姿
势跑起来,她的单元楼不算很远。但大堂时,才发现电梯停在十几层,她家在三楼,只好去走
楼梯。楼梯间是独立的,没什么人走,她放心地解开绸带,足月的肚子弹了出来,没有了阻
力,很快便坠成水滴形。“啊…好痛…怎么这么痛”她揉着坚硬似铁的孕肚,一点点走上楼梯。终
于能痛痛快快叫出来,她紧紧握住扶手,觉得孕肚一松,有热流缓缓流下。她不知道这是破水,以为是失禁,把裤子脱到大腿上,一摸,是淡黄的液体。“啊…好痛…”她慢慢走着,觉得有
什么想冲破她的下体。“啊!”她不自觉憋气用力,竟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住她的下体。她惊恐
地探进内裤里,发现这竟是胎头。“啊…”她寸步难行,下体尖锐的疼痛仿佛要撕碎她的身体。
“怎么办…好疼…”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才走到二楼,此时走出去是不理智了,她裤子已经
全部湿了。她揪着裤子,扎着马步半蹲着,慢慢把胎头娩了大半。她一手挡住胎头,才不至于
把孩子生在楼梯间。家门就在眼前,她突然爆发出一声哀吼,抱住大肚,胎头整个娩了出来,
她害怕极了,赶紧开门进屋。她来不及回到房间,脱下裤子,胎头挂在腿间,狼狈不堪。她简
直憋不住,用手托住胎头,顺着宫缩用力,额头的青筋都爆起,胎儿整个都滑了下来。胎儿嘹
亮地哭出来,她整个人都松了下来。真是太艰难了今天,她花了一段时间才把胎盘娩出,她终
于崩溃地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