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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废弃教室只剩手机屏幕的微光照亮。思宁跪坐在角落，浸透汗水的孕妇裙卷至腰际，大腿内侧闪着湿润的光泽。她的呼吸急促不规律，下腹剧烈收缩，整个身体随之弓起。
"嗯——啊！"思宁咬住拳头，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疼痛来得比任何想象中都要强烈，像一把电钻从脊椎底部钻入，贯穿全身。"四十…四十五秒…"她颤抖着看着手机计时器，“三分钟间隔…太快了…”
宫缩暂时退去，思宁脱力地靠在墙上，双腿大开，裙子完全卷起。三十四周的双胞胎挤压着她的内脏，让呼吸变成极度费力的工作。她大口喘息，手指深陷入腹部两侧，那里的肌肉紧张得像石头。
"毛巾…热水…"她视线模糊地望向阳飞端来的物品，几乎笑出声，“你是不是看了太多电视剧？现实里…根本不是这样的…”
她接过毛巾，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脸颊和脖颈。又一波宫缩袭来，比前一次更加猛烈。思宁下意识将毛巾塞入口中，牙齿深深陷入布料，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腹部肌肉收缩成一块坚硬的石头，下腹部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
"啊————"毛巾从嘴里掉落，她尖叫出声，身体弓成一张紧绷的弓。“有什么…有东西…要出来了！”
宫缩结束后，思宁急促地喘息，手指颤抖着探向两腿之间。指尖触到一片湿润，混杂着透明黏液和淡淡血丝。她惊恐地望向阳飞：“羊水…羊水破了…？”
她几乎无法思考，从未体验过的疼痛蚕食着理智。十五岁，没有医生，只有一个同样慌乱的男孩和几条毛巾…这简直是疯了！
"手机…手机…"思宁胡乱摸索着，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查一下…我该…该怎么…”
阳飞递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紧急分娩指南》。思宁抓过来，眼睛勉强聚焦在那些模糊的文字上。"宫口…扩张…十厘米…"她断断续续地读着，“我…我不知道…现在…多少…”
又一波宫缩袭来，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思宁放弃阅读，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双手紧抓着膝盖。一种无法抗拒的压力从腹部向下推挤，仿佛有人用全力挤压她的内脏。
"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她恐惧地哭喊，牙齿打颤，全身都在剧烈颤抖。学校的冷空气让她赤裸的下体感到刺骨，但内部却像被火烧一般。“好热…下面…好热…”
宫缩间隔越来越短，思宁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她本能地调整姿势，双膝跪地，上身前倾，手掌撑在地板上。这个姿势让腹部的双胞胎更加下坠，进一步加重了产道的压力。
妈妈，对不起…我应该告诉你的…思宁在剧痛中恍惚地想着，如果今晚我死在这里，你甚至不知道我怀孕了…
"啊！——"一声尖叫，随后是短暂的寂静。思宁低头，看到两腿之间的地板上多了一小滩液体，混合着血丝和黏液。"她们真的…要出来了…"她喃喃道，声音中充满难以置信。
十月的寒风穿过老旧的窗户缝隙，教室里阴冷潮湿。思宁打了个哆嗦，却感到一种莫名的清醒。
"毛巾，"她命令道，声音忽然变得异常冷静，“铺在地上。还有热水…我要洗干净手。”
阳飞: （一一照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