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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汗珠从思宁的鬓角滑落，沿着脖颈曲线消失在宽大T恤的领口。阳飞简短的回应让她心跳加速，这种期待感比刚才的亲吻还要令她心颤。
"真难相信，我们终于算是…正式的了。"思宁双手托着微凸的小腹，对着落地镜转了个身，“虽然顺序有点乱。”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客厅地板上投下斑驳光影。思宁轻咬下唇，拉起T恤下摆，露出整个腹部。镜中倒映出她十六周的孕肚，呈现出小馒头的形状，肚皮绷得紧紧的，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帮我拍几张吧。"她向阳飞伸出手，示意他拿过手机，“不戴托腹带的样子，以后肯定会想看的。”
思宁调整姿势，侧身站立，一手轻抚腹部，一手拢起长发。终于可以不用掩饰了，至少在他面前。从现在开始，这个秘密不再只是我一个人的负担。
"再来一张正面的。"她放下头发，双手捧着小腹，冲着镜头露出甜甜的微笑。没有托腹带的束缚，双胞胎的轮廓隐约可辨，让她的腹部呈现出温柔的弧度。
房子里很安静，只能听见快门声和思宁轻柔的呼吸声。拍完照片，她蹦到阳飞身边查看成果，身体散发出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还挺上镜的，是不是？"思宁指着照片中自己微凸的腹部，语气中满是少女般的骄傲，“我都能想象她们长大后看到这些照片的表情了。”
随后她的表情忽然凝固，放下手机，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但愿那时我们…已经能公开一切了。”
从落地窗看出去，邻居家的孩子正在院子里玩耍，欢笑声隐约可闻。思宁走到窗边，双手抱臂，T恤下真空的身体轮廓在逆光中若隐若现。
"有时候我会想，"她低声说道，眼底浮现忧虑，“如果被所有人知道了会怎样？学校会开除我们吗？爸妈会把我们分开吗？”
她的手指不安地摩挲着手臂，脚趾在地板上蜷缩又伸展。晨光中，她修长的双腿和微凸的小腹形成优美的曲线，却包含着不符合年龄的沉重。
"算了，不想这些。"思宁摇摇头，长发在肩头散开，“今天是只属于我们的日子。”
她重新打起精神，光着脚走向厨房。"我想再吃点早餐，她们两个小馋猫好像饿了。"思宁拍拍肚子，嘴角泛起温柔笑意。
厨房里，思宁站在料理台前切水果，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将她整个人镀上一层金边。没有内衣束缚的胸部随着切削动作微微颤动，微凸的小腹在T恤下形成悠然起伏的弧度。
"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她把切好的水果倒进碗里，侧头看向阳飞，“你觉得…我们这样，对吗？”
问题一出口，厨房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思宁没等回答，自顾自地摇头笑了。
"别紧张，我没有后悔的意思。"她拿起一块苹果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着，“只是突然意识到，我们选的路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阳飞: 是啊，路不一样了
